洁白的云团下。
一座黄红相间的建筑物矗立着,众多女神雕像环绕屋顶,透着别致与古雅,无声而立却又仿佛自成曲韵,像某种音符密码,等待乐者的解析。
不远处,咖啡馆外的露天伞篷下坐着两个男子,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是一片小小的广场,几个穿着东方特有风韵服饰的女子正围绕着三个小孩儿在拍照,嬉闹闲谈
“哈哈你家的那位一点儿都没有为人母的气质呀,我倒觉得林晚更像那两个孩子的妈妈!”杨砚哈哈一笑,目光却望向了举着单反的允丽那边,还有她镜头中的小不点。
我无奈一笑:“是啊,说起她来,我也是头疼,总说自己以前把时间都放在了读书和生意上,属于少女的时间太少,去年生下孩子后,愣是说自己的任务完成,把孩子扔给林晚带,到处的瞎疯比不得你家允丽,到哪哪儿都显得那么温顺乖巧!”
“被你这么一说,我家允丽倒像是丫鬟气质了,哈哈哈”杨砚大笑道,“说起来我们也快两年没见了吧?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青秧抛头露面的吗?为什么这次却又受邀来这里表演?如果不是莫槿是文艺爱好者,我都不知道这次能在维也纳见到你们!”
“这说来就话长了”我皱眉淡笑道,“青秧是前年开嗓的,大概一年半以前,因为柠檬的一次公益活动,她不是帮了一个自闭的孩童么?恰好有个公益活动的志愿者是音协的人,无意间听到她唱歌哄小朋友,就顺势把她拉进了音协”
“哦果然,天才到哪里都是受人喜爱的!”杨砚赞道。
我摇了摇头,无奈道:“青秧当时其实也没有同意,不过恰好她跑来询问我的意见时,巧合的是曹老带着孙女在南国游玩,又恰好我接待着,他就给我支了一招,说这也是难得树立阳光形象典范的机会,所以就没办法拒绝,顺势的让青秧入了音协”
“这不挺好的?曹老虽然退下来了,但其心中正,他却是提点你,就越是意味着你从前的污点可以洗清,不像我现在名字都不得不改,只有她们才还喊着我以前的名字!”杨砚苦恼的叹了口气。
“好什么啊?”我哭笑不得道,“青秧入音协的时间点差不多是她坐完月子没多久,我一段时间没见她,转身就听说她被音协的人拉着入了曲协,又被曲协的人拉进了舞协,靠如果不是我赶紧拦着,这丫头傻乎乎的还真的跟人跑去练舞蹈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哈哈哈哈怕不是你不喜欢她练舞,而是怕她忙于这些事情就没空陪你了吧?”杨砚心领神会的哀叹道,“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了安安”
说到安安,杨砚不由得曲掌成拳,往自己额前微微的敲了两下,苦笑道:“当初只是因为她爱好摄影和影视,所以看着她入了行,拍了几个电影也是文艺片,谁能想到她自己拍着拍着,自己客串着把自己客串成了影后?现在呢呵呵,我跟她有时候约会都还得防贼似得层层保险,否则就会被她号称三千万铁粉的唾沫给淹死,剥皮抽筋人肉说不定还会惹出大麻烦,现在呢?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两个男人互诉衷肠,虽然各有各的苦恼,不过自家女人优秀倒也不算是真的苦恼,这就类似于女人在外面炫耀自己的丈夫赚多少钱,自家孩子学业多优秀一样,我和杨砚虽然没有刻意去比较,可这就是人之常情的本性吧?
聊着聊着还是女人。
好在,我们可以在这个话题上聊很久都聊不完。
“哦对了”我转过头,把视线从林晚的身上收回来,直视着杨砚询问道,“听说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在非洲的土地上走动比较多,在捣鼓什么呢?”
“也没什么,走访了一些酋长部落”杨砚苦涩道,“你也知道,自从我自己差点遭受蛊毒的反噬而死后,我一直致力在研究巫蛊文化,而这些东西虽然说一开始我们都认为在华夏的发源最早最深,但后来我查阅过一些资料,巫蛊文化的渊源确实在我们这儿,可自从有人以来,那片常年处于炙热的大地上的某些原始部落,却也一直流传着关于对于大巫和祭师、萨满的文化,所以我就在想,天生我们人,而人生大地上,是很多前人在用生命在探索这个地球上生存的技巧,不论是巫蛊还是医学,都只是前人根据经验而衍生出来自救的技巧,我们有我们的长处,他们也有一些特殊的本领”
“比如呢?”我好奇起来。
杨砚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现出里面的一些红色的粉末,指着对我问道:“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