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敛太阳穴突突跳,看着恶人先告状的小子,皮笑肉不笑,“里屋不让进,怎么院子也不能进?你这狗当得挺称职啊!”
“说了不让就是不让!”
奉莲不松口,“万一你得寸进尺呢?”
尉迟敛继而冷笑,“男人怀孕已经够离谱了,天知道是不是褚子游怀了个鬼胎,企图谋害陛下呢?”
“这只是你臆测的。”
有朝惊枝在,奉莲不甘示弱的回:“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
“好,好一个本分!”
尉迟敛被气笑了,被一个毛头小子挑衅半天,眉眼越发阴鸷,刚忍不住想动粗,就瞥见了朝惊枝冷漠的眼神。
他的怒意立马消了,顿觉哑然,“不,不是,是他一直口出狂言...”
说罢,尉迟敛就想运起轻功飞到她身边去解释。
结果还没迈开,却见朝惊枝一抬手,一掌把他轰出了院子范围。
尉迟敛没想到她下手如此狠,胸口震得直发疼,甚至那一刻完全躲不开。
他微微咬牙,有些不甘心,又带着几分委屈看她。
奉莲见状,默默也赶闲杂人等往外面,生怕被迁怒。
“没有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朝惊枝语气平淡,却不怒而威。
尉迟敛还想解释,却瞧见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凤眸微亮,抬脚又回到了房间里,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