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德一脸不悦，他刚刚还和那几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玩得开心，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扰。他看着姜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呼吸急促，眼神呆滞，身上也没有丝毫炁的波动，怎么看都不像是圈里的人。”王洪德判断完毕，脸色越发阴沉。

他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他是圈里人，他是哪一派的？”

姜亦盯着王洪德，感受到对方靠近时体内那股不同寻常的能量，心中一动。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随口编造了一个名字：“天下会。”

“哈！”王洪德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轻蔑。

王洪德斜眼瞥着躺在地上的姜亦，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嘿，能扯出天下会，你小子不简单啊，不过你真明白那是个啥玩意儿吗？”

他抬起脚，用脚尖轻轻挑起姜亦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屑：“那可是顶级的大佬，资产三千亿的大鳄！你以为你这种小角色能跟他们称兄道弟？”

他轻蔑地瞥向旁边的中年男人和黄毛青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这就是你们捣乱我好事的货色？”

那两人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鞠躬道歉，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姜亦，心想待会儿非得让对方尝尽苦头。

王洪德咒骂着正要转身离去，却冷不防听到姜亦的声音：“一群社会渣滓，活该千刀万剐。”

他脚步一顿，回头一望。

黄毛青年一听，火冒三丈，冲上前去就要给姜亦一点颜色看看：“你他娘的说什么呢！？”

但手刚举起来，就被一旁的王洪德冷冷的声音制止：“等等。”他推开黄毛青年，面无表情地盯着姜亦：“你刚刚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姜亦毫无惧色，冷笑回应，目光如炬：“你爹当初就该把你们这些败类钉在墙上，省得现在出来丢人现眼！”

他一一列举他们的罪行，“开黑心工厂，拐卖人口，人体器官当玩具卖，不是畜生是什么？”

王洪德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嘴角却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好，好，你小子有种！”

王洪德那糙脸上挤出了个扭曲的笑，十指交叉拧得咔吧作响，好似在给姜亦提前奏响骨碎的交响乐。

“小崽子，嘴上功夫了得啊，待会儿我一根一根给你拆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旁边的中年大叔和黄毛小子大气不敢出，但眼中掩不住的兴奋，显然是等着看好戏。

“你可以试试。”姜亦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带着点调侃。

“你！”王洪德一爪抓住姜亦的肩膀，正要施展出他的拿手好戏。

可就在这时，他的表情突然凝固，像是见到了鬼魅。

从姜亦肩膀传来的吸力，竟让他体内运转如飞的真炁失控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