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还是我去吧……”比企谷思考着事情的关键点,忽然开口。
由比滨闻言,讶异地看过去:“咦,你去?确定没问题吗?有办法跟他对话?”
“你担心的点不太对吧……我也没什么把握就是。”比企谷本来还是想要反驳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借口来开脱。
即使大家都是以霓虹语为母语,对话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语言相通不见得代表心意也能相通。
“也不无可能。”闻人旭阳也默默补刀。
“等一下,我这是有一定观点的。”比企谷企图挽救,“如果他对亲近的人说不出口,我们便得反其道而行。有些事情就是要对置身事外的人,才有办法说出口。”
“……有道理。像是告解或忏悔对吧。”雪之下也低头沉思起来。
“ㄍˋㄠㄐvㄝ……”由比滨大概不知道“忏悔”这个词,呆愣地跟着复诵。
算了,晚一点再跟她解释。比企谷内心无语,但还是继续开口:“总之,我去试试看。反正不问白不问。”
决定好方针,讨论告一段落后,一色轻轻吐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那么,我差不多要回去了。感谢招待!结衣学姐,打听到消息的话,要告诉我喔~”
她行一个礼,随即准备离开社办。
比企谷赶紧把她叫住:“喂,东西记得带走。”
“啊。”一色转回来,对侍奉部的大家“耶嘿”地傻笑一下,然后搬起堆在社办角落的纸箱,“嘿……咻!”
她抱着纸箱,走起路变得摇摇晃晃,看得比企谷忍不住捏一把冷汗。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伸出,把对方手上的纸箱抢了过来。
“啊,谢谢学长~可以请你帮忙搬到学生会办公室吗?”一色卖萌询问。
“好……”比企谷的表情有些勉强。
在这之前,最好先跟其他人说一声。于是他转过身,正要开口时,却见由比滨动也不动,默默盯着纸箱。
“……”
咦,为什么不说话?比企谷陷入疑惑。
“……那么,我帮忙把东西搬过去。”
经他开口,由比滨着才反应过来:“嗯,好!我也来帮忙搬!”
由比滨“喀哒”地站起身,抓起背包,大步走出去。
一色对她的举动感到不解,露出疑惑的眼神:“嗯……其实,不需要这么多人……”
“哎呀,没关系啦。”由比滨摆摆手,与两人一起离开侍奉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