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好点了没?你可吓死娘了!”
刘彻看着眼前这位夫人,身型丰腴、妆容精致、衣着讲究,一身丝光锦制成的深紫色长裙,头上簪着各种名贵珠宝饰品,手腕上还挂着上等好料制成的翡翠镯子。
我天,我啥时候有了这么个雍容华贵的娘!
“啊...啊...好些了,可头和胸还是疼得厉害,家里有布洛芬吗?”刘彻一边回答着,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嚯,连个不起眼的小喽喽都穿戴得干净利索。
“布洛芬为何物?”汤管家一脸疑惑。
“就是止疼药啊,吃了就不疼了。阿司匹林,扑热息痛...哪个都行。”
汤管家更懵了,好在此时太医已及时赶到了。
“快,快,你看看小少爷说的这些药你有没有”,汤管家转身请教太医。
“嗯...恕老臣才疏学浅,少爷自幼广读天下奇书,敢问这些药是否来自蛮夷之地?”
刘彻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能用现代词语和几百年前的人沟通呢,这不是鸡同鸭讲吗!于是他摆烂似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安夏王夫妇听着儿子口中冒出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不禁摇摇头,这孩子该不会是把脑子摔坏了吧!
可刘彻这到底是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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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重生之地就在东陵国境内的安夏王府,身份---安夏王次子
几百年来,在历任东陵皇帝的领导下,东陵国始终占据着天下霸主地位。周围之部落小国皆被称为蛮,无不对东陵俯首称臣。安夏王,本命刘晋,乃是当今东陵皇帝刘稷的三子,由皇后所生。因足智多谋,常为皇帝出谋献策,又于江山社稷有功,早年便被封为安夏王。
安夏王一生只娶一妻,那便是司马大将军之女,司马文惠。司马文惠自嫁入安夏王府内,曾先后为其孕育二子,长子为刘恒,循规蹈矩,精通商贾,负责东陵国与蛮夷部落的通商往来。说白了,就是负责收贡品、发赏赐的。次子为刘彻,自小古灵精怪,广度天下奇书,通晓多种蛮族语言。但唯一让安夏王头疼的就是,这儿子不肯踏踏实实地入朝为官,还常常惹祸。
当然,刚刚穿越过来的刘彻对此一无所知,他甚至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清楚,只知道家里有个爹和娘,还有管家和仆人,应该是个条件还不错的人家。
......
“让少爷休息吧,大家且先退下。”安夏王发话了。
“是。”一众仆人们俯身踱步,退出了屋。
安夏王与王妃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安夏王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夫君,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因为彻儿的事情伤了神?”王妃关心地问道。
“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此次坠马事件颇为蹊跷。”安夏王低声说道。
“如何蹊跷?”
“彻儿不善骑射,偶有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据我观察,这匹马与我东陵国训练出的马大有不同,不仅性子极烈,还听不懂我们东陵的口令。我怀疑,这匹马本是来自蛮族的境地。”安夏王解释道。
“什么?夫君是说,蛮族的细作已然渗透到我东陵,想要对彻儿不利?”王妃听后大惊失色。
“虽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但八成应该是要来对付我的,见无计可施,便对彻儿下手。”
“呵,这帮蛮子以为杀死了第一谋臣就能瓦解这诺大的东陵国了?他们做梦!”安夏王的语气中依旧透着自信和霸气。
“你一会儿差人去宫中给刘恒送个信,让他今晚务必回家一趟,我有要事交代他去做。”安夏王对王妃说。
“好,那我让汤管家去。”
此时,王府的另一边,刘彻还痛苦地躺在床上。
“我是谁?我在哪儿.....”
刘彻一边忍着疼痛,一边碎碎念着。
“待我好些了,我一定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