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耕笑得憨厚:“无妨,你说个时间,我请你去鲁阳最豪华的魔法宴会厅享用一番,如何?够诚意了吧?”
政委乐呵呵回应:“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到时候我会带上许多朋友,准备让你破产,看你还在钱袋前得意多久。”
曹耕坦然道:“无妨,能请政委法师共饮,是我莫大的荣幸。多少人想邀请政委都未能如愿呢!”
“臭小子,嘴越来越甜了。说正事,私事讲完,给你讲件公事。”
曹耕一怔,恭敬地回答:“政委,请讲。”
政委拉着曹耕坐在魔法石凳上,自己则坐在对面,直视着他问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回来才几日,听说你在尝试炼制阿斯克林魔药,老实告诉我,你能成功吗?”
曹耕自信满满:“那自然不成问题。”
钟伟闻言,忍不住插话:“夸大其词,我看你是做不出来了。告诉我,你多久没踏进炼金实验室了?”
政委瞠目结舌,半晌无法合拢嘴巴。刚想说的话,被硬生生憋在喉咙里,十分难受。
曹耕站起身,转头怒视钟伟,语气不善:“老家伙,你家教这么差?我和政委谈话,与你何干?这里容得你插嘴吗?还问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哪根葱?你是我的上级吗?”
曹耕怒火中烧,如果不是顾及对方年迈,真想动手教训一番。
钟伟被这一番斥责,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主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反驳之词。他顿时满脸通红,颈部胀得粗壮,坐在那里,内心涌动着掐死曹耕的冲动。
还真是,像钟伟这样古板的老学者,往往不通人情世故。
他的这次研究让他倍感挫败,否则他的怒气可能不会如此强烈。
“呵呵……”
政委连忙调解:“曹耕,冷静些,坐下,我们慢慢聊。”
执政长老拉过曹耕,坐在石凳上,低语道:“曹耕,我回归已有数日,竟未曾一睹你的奥秘工坊之貌,更未见你踏入其中,你真正在研习奇术吗?”
曹耕微微一笑,答道:“执政长老,你尽可安心,我心中自有一杆秤。一月之内,定会让你见识到成果。”
这门技艺,虽带有未知的变数,但曹耕拥有的材料众多——数百个神秘的石碗!
哪怕只有一半能成功孕育,也将是一场奇迹。
何况,这些秘术之种的存活率高得惊人。除非培植的灵液中藏有毒性,否则百分之一百的成活并非遥不可及。
培育这神秘的霉菌,比养护灵兽或是灵泉中的鱼儿简单得多。只要培植基质无碍,霉菌无恙,温度适宜,通常都不会出差错。
正因如此,曹耕才敢许下这坚定的承诺。
执政长老不禁问起:“那你为何从不去工坊?”
曹耕笑了一笑,回应道:“执政长老,我想你老人家应是听信了某些人的谗言吧?”
他心头憋着一股火,言语间也少了几分客气。
“执政长老,若我说你糊涂,未免失礼,但听信此人之言,实属不明智之举。想一想,那位老人耗费我们八部两年之财,苦研两年,却一无所获。他是何人?不过是名副其实的废物。”
“好吧,或许我的措辞过于苛刻,但他在这方面确实是个新手,什么都不懂。你为何要听他的呢?不是吗?”
周雪曼闻言,心中大快,看着钟伟的脸色,甚是畅快。
钟伟按捺不住,猛拍桌面起身,厉声道:“曹耕,你说谁是废物?”
曹耕起身直视他,道:“说的就是你,所需皆供,两年时光,你和你的队伍却一事无成。这是事实吧?称你为废物,都是抬举了你。”
“就算一头猪来研究,恐怕也能有所收获。你竟还有颜面在此胡言乱语,扰乱视听。哪来的胆量?是梁静茹赋予的吗?”
梁静茹是谁?
屋内众人满头疑问。
钟伟和他的四位门徒,已是怒火中烧。
然而,怒火又能如何?
去与曹耕争斗吗?先得胜过他才行啊!
曹耕不会对他留情,继续道:“钟老,你是先驱,本应受人敬重。可你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优点。两年的研究,连方向错误都未能察觉,还不肯谦卑向他人求教。像你这样的人,我怎会允许你加入我的队伍?”
“你进来能做什么?一无所知,只会搅局吗?若真是钻研之人,就该放下傲骨,谦逊地向有识之士学习。”
“听过一句古训吗?能者为师。既然自己不通,研究无果,就该虚心向他人请教!何必倚老卖老,胡作非为呢?”
"这是你最后一次窥探魔法之门的机会,如果你真心悔过并对我表示尊重,我将接纳你进入我的法师学徒行列。记住,这是你的终极抉择,一旦错过,将永不再来。选择吧,年轻人。"
钟伟怒火中烧!
"狂妄的小子,老夫在魔法研究领域耗尽一生,还需向你低头?你何德何能?我在此静候一月,定要见识你究竟有何本领!"
曹耕轻轻摇头,回应道:"随你所愿。但你要明白,在此地你微不足道。今后,勿对我的事务妄加干涉,你无此权利。明白了吗?"
钟伟几乎被气得失控。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钟伟行年六旬,从未遇见过如此傲慢无礼之辈!"
曹耕淡然地耸肩说:"那今日你算是见识到了。"
他转过身,面向军团长道:"军团长,我需向副统领发送魔法信函,他派遣之人空有虚名,五人皆是魔法白丁,却装腔作势。此等人,我绝不容许他们立足于此。请他收回他的追随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