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之言在空气中回荡。
张光北内心愤慨不已!如果我能自己追求,又何必求助于你?
他怒气冲冲地说:“你如此说,实在令人失望。院长,如若个人问题不得解决,我无法专心于守护者的职责。”
张光北直接抛出了威胁。
院长满腹怨气,这家伙怎么像恶魔一样,见到美丽的法师就起贪婪之心?
“张医师,这里是我们神圣的治疗圣殿,非寻欢作乐之地。你有能力追求她,我无话可说。即便你离开,我也不会为你做这种违背原则的事。若不满,你大可向上级申诉。哼……”
院长气得连呼吸都显得艰难。
“很好,这就是你的立场吗?行,我自己去追寻。记住,不要后悔。”
张医师说完,毅然转身离去。
“恶魔,这个无赖,心机深沉,简直恶魔。花费代价邀请这恶魔是个巨大的错误。”
院长坐在椅上,气得脸色苍白,几乎昏厥。
这哪里是邀请来的医师,分明是个狡猾的无赖。
回到办公室,张光北气得满脸涨红,胡子颤抖。
“恶魔,真是恶魔。承诺过的事,到了这里就不算数了。背信弃义,背信弃义啊!”
他来回踱步,思索对策。
“好吧,你不愿帮助是吧?要我自己去追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追求的。恶魔……”
晚餐后,张光北开始精心准备。
他装扮得仪表堂堂,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束魔法绽放的花朵,还佩戴了一个精致的女性魔法时计,朝周雪曼的居所走去。
在这个时代,女法师们追求的不是财富与权势,而是真挚的情感和魔法的共鸣。
张光北来到门前,敲响了门扉,却意外发现周雪曼和李月荧亲密地在一起。
这对姐妹般的法师,无论昼夜,都形影不离,如同一人。
周雪曼看见张光北手捧鲜花,立刻明白了来意。
“张医师,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张光北厚颜无耻地献上鲜花,优雅地说:“最绚丽的花朵,理应赠予最璀璨的星辰。”
周雪曼看见他就感到一阵厌恶... ...
"治愈法师张光北,我早已告知,我们之间并无交集。请勿再纠缠于我,如何?”
被拒绝的滋味,真是令人心中的龙鳞刺痛。
张光北忍受不住了,他的内心如烈焰般炽烈。
“周雪曼,身为大陆最顶尖的疗愈者,我屈尊来你们幽岭医院工作,你却不知珍惜。这般优越的条件,你都不愿接纳,你究竟期待何种命运?”
周雪曼平静地回应:“你的才华属你所有,与我无关。此乃女子静室,实不宜外人逗留,请速离去。”
张光北怒火中烧。
“周雪曼,你要将情谊斩断至此吗?”
周雪曼坚定地回答:“我已言明,我们无缘。请你放下一切幻想,勿再执着。”
张光北愤怒地咆哮:“好,周雪曼,你够胆。明日我会向院长申请,将你调至我麾下作为助手。你看我如何教你服软,那时,你切勿祈求我的怜悯。”
周雪曼和李月荧闻言,皆感愕然。
周雪曼呆立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李月荧瞬间怒火滔天。
“张光北,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卑鄙?竟敢强人所难,你不过是个狡猾无情的恶徒罢了。”
张光北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你们尽管说,如今我张光北地位显赫,想要何种女子得不到。唯有你周雪曼,假装清高,我看你能伪装到何时?”
李月荧气得几乎要施展她的白骨幻影之技。
“张光北,你给我滚,这里是我们少女的寓所,不欢迎你,快滚!”
喧嚣之声引来驻守的卫兵注意。
张光北意识到形势不妙,便转身离开了此处。
次日黎明。
张光北果真出现在院长的书房,开门见山要求将周雪曼调至他身边做助手。
院长一听便感棘手,他对张光北的心思心知肚明。
“张医师,这似乎不妥吧?既然人家不愿,何必执意强求呢?何苦在一棵树上挂念?”
张光北反驳:“院长,我一心只有她,你不是鼓励我去追求吗?好啊!你就把她调给我做助手。如此朝夕相处,情感自会滋生,不是吗?院长,你不会连这请求都拒绝吧?否则我只能选择离职了。”
院长深感两难。
张光北,堪称幽岭医院医术的巅峰,他们费尽周折,不惜重金才请来此人。
在这山林深处的八路军医院,能聘请到这样的人才实属不易,院长真不愿他离去,也无法让他走。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应允。
于是,周雪曼的苦难日程就此展开。
每日工作,她成了张光北的发泄对象。
张光北不论心情好坏,一有机会就给她找麻烦,动辄就是一顿斥责,让周雪曼整天泪流满面。
众人目睹,却无力改变。
作为助手,无法满足主人的期望,发脾气也在情理之中... ...
院长无可奈何,只能劝慰她暂时忍耐这屈辱的现状。
周雪曼心中清楚,像张光北这样的治疗师能降临这座被魔法环绕的医院已是难得。为了整个魔法社区的安宁,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院长和周雪曼的退让,却无意间滋养了张光北的狂妄自大。
张光北变得日益放肆,仿佛不迫使周雪曼屈服绝不罢休。
曹耕一无所知,他的姐姐小曼正陷于困境中挣扎。
这一天,他带着段鹏在繁华的市集购得大量魔法草药,驾驶魔法吉普车驰骋而来,直抵医院。
而此刻,张狂至极的张光北恰好将周雪曼召唤至他的私人密室。
张光北狡黠地笑着,倚在魔力椅上,居高临下地用鼻息审视周雪曼。
“雪曼,时间如流水般流逝,你是否想通了呢?”
周雪曼沉默不语,这段时间的煎熬使她容颜黯淡,疲惫不堪。
工作无法专心,夜晚则被恐怖的幻象侵扰。如此境况,如何不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