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灵帝时期的纠纷如今来说具体也是说不清了,但是两国之间的民众这几百年来的相互争斗摩擦事件导致这份仇视从未变过,反而预演越烈。
总之这两年因为战争的准备,处于边地的偏远县城纸画店生意很差。
“不是,我爹死之前就给我留下这间铺子,和一座空宅,哪有什么别的钱财,这是我从家里老宅里翻到的,不少品质不错的宣纸。”
薛平推了一下那一布袋的宣纸到李钊面前,面色如常说道“你最近修炼到了瓶颈,拿着这些一品的纸练练,虽然品质在一品里不高,但是也是难得碰到。”
“就暂且权当你这下几个月的工钱吧。”
李钊打开布袋,从中抽出了一张宣纸仔细打量。
这张品质在一品范畴内的宣纸和不入品常见的宣纸粗看下去没什么区别。
李钊使用灵力覆盖双眼再看,这才看出了变化,只见这张之前看平平无奇的宣纸的周围流着一些凡眼不可见的灵气,缓缓在宣纸上飘忽出又渗入。
“确实是不错品质的一品宣纸,谢谢薛哥,这些一品宣纸都能抵我大半年的工钱了,”
李钊把那张宣纸放回布袋,将布袋从柜台上收了起来,对着薛平笑了一下,表示感谢。
不对,薛哥怎么突然要给我下几个月的工钱。
李钊忽然想到这事出乎寻常,便看向薛平开口要问询一下。
还没等李钊说出话,薛平就语气平淡的对李钊讲道:“我要去参军了,这几个月的工钱你先收着,之后纸铺就由你暂管”
薛平缓了一下,从柜台上拿起茶壶倒了一点在旁边的杯子里,抿了一大口,继续说道:“之后纸铺的收支盈利就由你自己支取,如果我之后没在回来就当是你以后的工钱了吧。”
李钊很诧异,惊疑不定的看向薛平。
“薛哥,怎么回事,突然就参军了呢”
李钊拿起茶壶又给薛平的杯子里倒了一点热水,茶壶自然是没茶的只有一些烧好的热水,在这反常的天气里倒也够暖和。
“纸铺一直没什么生意,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每次回到家里看着空荡的院子也是触景生怀,总是想起父亲母亲生前的音容。”
“在家里越呆越是憋闷,官府这两年筹备战事,在文县也是发了不少征兵告示。”
“我现在灵力二阶中段,去军队里面也不是那种只能冲锋陷阵的兵卒,因为能力从小练习都和纸画有关,去军队里也是偏文书类的。”
“安全有一些保障,给的钱也不少,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而且我对兴武那边蛮子也没什么好感。”
薛平脸色依旧,一边抿着杯子里的热水,一边对李钊慢慢讲道。李钊耐心听着,也没说劝薛平,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什么时候走,薛哥。”
“这两天就走。”
这个话题就此终止,薛平边和李钊聊着别的琐事,眼睛边直仔仔细细的好好打量着这间不大的铺子里,好像要把这间铺子,永远记在脑海里。
薛平又在凳子上坐了一会,然后离开。
推开铺子门的,一阵冷风吹过薛平的身体,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似乎又把他那瘦削的身影显的更小。
长新二年,五月中旬,薛平彻底走了。他孤身一人倒是走的很潇洒。只有李钊一人来到县城外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