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王太后脸色大变。一边的王妈妈也想了起来,怪不得她的容貌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凤仪的女儿。
王妈妈看向了王太后,王太后知道今天这个女人怕是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于是冲着两侧挥了挥手,正殿的人都出去了,只留下她的心腹王妈妈。
“呵,一个叛徒的女儿想在我面前说什么?你的父亲,你的母亲,都是我逼死的,还有你的师父。”
赵兮画看着眼前冷酷无情的女人,不知道该同情自己还是她。
赵兮画抬手手开时将自己的外衣慢慢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衣,而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你这是做什么?”王太后有些看不懂赵兮画怎么这么不要脸,在她面前脱衣服。
赵兮画定定看着她道:@四十年前,你喜欢上了回春谷的谷主,他后来进了总统府做了医生,但是你们之间存着太多误会,那人也是个狠人就把你刚出生的儿子给偷走了。”
“你。”王太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边站着的王妈妈也是满脸的惊恐之色。这事只有他们几个人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知道这些的?
赵兮画的衣服差不多脱光了,露出了腰间光洁的肌肤。她看着王太后淡淡笑道:“当初王太后生下的儿子腰间有一块胎记,有趣的是这胎记好像是能血脉相承,其实这就是一种奇怪的皮肤病,只不过不碍事,可能会传给自己的后代,王太后要不要看看是不是我身上的这一块?”
哗啦一声,王太后顿时向后倒了下去,带着面前的茶杯都打落在了地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兮画腰间的那块胎记有些吓傻了。
赵兮画随后就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然后从养鱼的池子里盛了一碗水,拔下头上的簪子刺进了手指,一滴鲜红的血落进了碗里。
她看着王太后苦笑道:“如果胎记作假,这血脉可做不了假,当年王太后太信任凌乾不知道滴血认亲的说法吗?我父亲也是个傻子,什么都和自己的好兄弟说,连这样惊世骇俗的身世都和凌乾说,活该他死得那样惨,还死在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手里。”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王太后眼底一片疯狂。
一边的王妈妈也忙将赵兮画的簪子刺进了王太后的手指,她直接替王太后下了决心。
王太后死死盯着面前的玉碗,那剔透的玉碗,清澈的池水,两滴血珠慢慢混在了一起,血脉一点点的融合。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王太后已经完全乱了。
“我是你的孙女儿,王祖母,我本应该像凌紫夜一样在您面前撒娇被您宠成的宝贝,我是您的孙女儿啊,王~祖~母,你要不信还可以让人去观雨台那曾经关着我和父亲的房间,将那张床拆开过来,床板下面有你想看到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