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这片云层说深不深，但也谈不上浅。但是其中有食人飞鸟群落，它们不仅会攻击、冲撞，还会发出能扰乱心神的刺耳音波。这音波在这片云层中得到了加强，不仅能打断技能，还能施加禁空。它们数量繁多，几乎不可能躲开所有声波攻击。

但是这些食人飞鸟在哪生活筑巢？它们离开云层只是一群傻鸟，体型大速度慢，也没了音波攻击，只是刺耳的噪声罢了。所以这些食人飞鸟绝不轻易离开云层，特别是它们的幼崽。那么这些不会飞的幼崽怎么在云层中生存呢？

天水洗罪，盐柱成道。这就是云层的秘密。

这云层可以过滤海水，就像过滤纸一样。从原理上讲，这层云不像棉花那样吸水，反而吸盐。在吸收足量盐分后，会形成一片可踩踏的浮空板块。这一状态不够稳定，若是盐分吸收过多就会不再浮空，落入下一层，摔得粉身碎骨。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造出一条路出来。这太魔幻了。不过很有趣。”

江允谦吐槽道：“至少比直接跳下去安全多了。”

杜书已经认同了这个计划。在他看来，这一计划相比原计划，即直接跳下去，优点在于一齐行动。如果直接跳下去，必然有先后，若是发生事故，上面的人帮不上，下面的人早就落得不见人影了。如果使用造路计划，完全可以先挨个跳到第二层，然后就在那等着；全体到齐后再挨个跳到第三层，以此类推，这样做可以使得前后有照应，只是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稍微辛苦一点。

杜书指向眼前的水柱：“那就是我们的盐分了。我们需要先知道至少需要多少海水才能生成一个浮空平台；还需要知道再吸收多少海水，这个平台才会崩解。有人会定量分析吗？”

“牢……师，定量分析是什么东西啊？”岳泽奇心直口快，但是脑子更快，避免了乔顺荣和赵顺鹤再次挨咒。要是让杜书知道，“牢杜”的外号就是他们起的，以及这个外号来源的背景故事，保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杜书心说你是一节课都没上过是吧，但他不能发作。给学生开后门就是这样，想不露馅就得一直开下去，不然别人一句“你平时都不来的，怎么这次突然来了”被某些有心人听到，事情就大条了。

好在不公开考试成绩挽救了这一切。这三个月来，杜书一直跟小朋友们吹牛，说他每天都给岳氏兄弟上夜班，要向他们一样勤奋。当然实际上一次都没有，顶多夜里一起喝酒吃海鲜。要是小朋友们发现，他们的分数线其实完全是杜书自己拟定的，而不是系统划的，恐怕要闹翻天了。

不然杜书从哪收集负面情绪能量？只有活力满满的青少年，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逗弄就急眼，这样才能源源不断地扩充杜书的法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