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轩以一己之力几乎消灭了慈航静斋的中坚力量。

再加上杨昭武圣的威压，如果不是佛门四祖之一的道信大师相救，慈航静斋可能早已不存在了。

自那以后，杨昭彻底忘记了师妃暄的存在。

没想到，又在这江都城外的石龙道馆遇见她，真是缘分。

“咦，这不是慈航静斋的师仙子吗？师仙子，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江湖传言慈航静斋其实是我们的第九分支，这么说来，你还是绾绾的师姐呢。”

看到师妃暄，绾绾最为兴奋。

曾经，绾绾和师妃暄都是阴葵派和慈航静斋推出的天之骄女，被誉为正邪两道的绝代双娇。

然而，杨昭的出现，让整个大隋皇朝年轻一代黯然失色，更提升了大隋江湖天之骄子的层次无数倍。

慈航静斋衰败，佛门臣服。

整个江湖在大隋皇朝中变得微不足道。

直到此刻，绾绾再次见到被杨昭锁定心神的师妃暄，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然而此时的师妃暄，与昔日凤鸣阁中的她截然不同。

昔日的师妃暄，虽有善念和慈悲，但更像是一位世外仙子，总给人超脱尘世的飘渺感。

而如今，师妃暄只穿着朴素的麻布衣，身上的佛性慈悲更为浓厚，却不再飘渺，反而像是融入红尘的渡世观音。

听到绾绾的声音，师妃暄猛然转头。

这一刻，连杨昭都对她产生了几分惊艳之感。

无论何时，善良总是极具吸引力的。

在明教、大宋皇朝、大隋皇朝的岁月里，杨昭见过不少绝世美女，他的红颜知己各有特色。

但那种纯粹的善良之美，杨昭还是第一次见到。

褪去昔日世外仙子的外表后。

如今的师妃暄，虽然心已被杨昭紧紧锁住，但她身上的变化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震惊。

看到杨昭等人的到来。

师妃暄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纯粹、善意、恬静的微笑。

那种发自内心的纯善之美，甚至让人无法产生一丝防备。

“绾绾……师妹，昭公子、长孙姑娘、阴姑娘，好久不见。”

被绾绾调侃，师妃暄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很快克服，笑容更加清澈，心灵似乎也更加纯净。

对于师妃暄的变化，杨昭有些愣怔，长孙无垢和阴丽华都报以善意的微笑。

只有绾绾，一脸狡黠，来到师妃暄面前，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说道：“师尼姑，你是烧糊涂了，还是被鬼附身了？”

面对绾绾的恶作剧和惊讶，师妃暄坦然应对，没有回避。

等绾绾停下，师妃暄才开口：“绾绾师妹，我最近才知道，原来我们慈航静斋的传承源于前辈天魔的魔道随想录。虽然慈航静斋与佛门的发展方向不同，但这份传承终究是摆脱不了的联系。”

“更何况，我的师父梵清惠与绾绾师姐的师父，两人也争斗了半辈子。不说她们想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劲，我想我们的师父应该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了。这样看来，我叫你一声师妹，并不过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