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呢你,跟随先生,那是你小子能配的吗,张角大人还有张宝大人他们都没机会”有人立刻说道。
李平安微笑着“我行于此道,与我同行的,都是道友,何谈追随不追随”
“听到没,先生说我们都是道友呢”
“哼,你小子可别得寸进尺,皇帝这样子对咱们,咱们肯定要打回去,等打倒了皇帝,先生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人”
带领着这些传法者走出了大狱,这些传法者一路上说说闹闹,对于自己的安危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当然,也许是即使担心也没表现出来。
听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声音,李平安也感觉到很是亲切,百姓们都很淳朴,但是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坏,心里可清楚着呢。
李平安带着传法者们离开大狱,幽州军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离去,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一路前行到幽州城外几公里,见幽州军没有跟来,便停了下来。
踏在月光皎洁的郊外小道,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大地一片黑暗,但月光如银河般洒落,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现在,你们可以自由了,先去涿郡补给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若是愿意反抗朝廷的,一路赶往青州,各州的传法者和百姓们会援助你们的,若是不愿,去涿郡领些钱财找个地方隐姓埋名。”
李平安对他们说道“未来的路可能会很艰难,坚定自己的信念,才能走到终途。”
另一边,陶谦也缓缓醒来,唤来侍卫,讲述了一番他晕过去之后的经过。
陶谦听完,却是怒火中烧,配剑披甲,准备带幽州军追杀过去。但就在他要出手之际,身旁的公孙瓒突然出现,挡在他前面。
“公孙瓒,你为何阻止我?”陶谦转头问道。
“陶将军,我们不是此人的对手。”公孙瓒目光坚定,“我们的目标是保护大汉百姓,而不是与他纠缠,若是幽州军不在,恐幽州有失”
陶谦虽余怒未消,但终究是知道轻重缓急,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放弃了追击的想法。他知道眼前的局势已经无法改变,只能等待朝廷的调令。
只是三两日,李平安就已经拜访完各州的刺史,除了陶谦性格刚直不愿妥协,其他州的刺史都为李平安所慑,放出了各州的传法队伍。
偶尔也有碰到豫州刺史王允这般心口不一的,嘴上答应了,但是却在私下里不断使绊子,让传法队伍离不得豫州。
李平安处理的方法也很简单,他出现在豫州州府的上空,随后,举起右手,道道内气凝聚成拳印。
随着他的一声低喝,拳印犹如炙热的火球般砸向地面。在拳锋所及之处,大地开始裂开,土石飞溅,狂风呼啸,一片荒野被打得支离破碎,仿佛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巨大的拳印深深地镌刻在大地之上,成为了一座巨大的坑洞,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做出了这番事过后,第二日便听得密信“豫州传法队伍一路畅通,豫州各郡派官军恭送传法队伍离开。就连一路上的劫匪也被官军迅速剿灭,有官军开道,只需三五日,便会途径冀州,来到青州”
“青州的刘岱已经被皇帝唤回洛阳,此刻青州正是群龙无首之时,先生,我们的人可要拿下青州府?”
“不可操之过急,待各州传法队伍到青州再说”李平安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听候安排。
他并不打算做皇帝,但是各州的传法者却都觉得他要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