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一切时,一队锦衣卫如神兵天降,飞鱼服在风雪中翻飞,绣春刀闪着寒光。
“妈呀,这不会是做梦吧?”有人搓了搓眼,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天哪,连锦衣卫都出动了,这世道真是变了!”有人低声惊叹。
这一夜,平阳城的传奇被重新书写。
在以前,飞鱼服和绣春刀,嘿,别提多威风了,连小孩儿夜里哭闹,只要提到锦衣卫,保管立马收声。
可现在啊,这帮锦衣卫,简直成了江湖上的笑料,平日里也就欺负欺负平民百姓,碰到真正的江湖人士,那腿软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今儿个,这个让人笑掉大牙的锦衣卫,竟然一刀斩下,全城策马,把那些帮派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情景,谁能想得到?
飞鱼服在寒风中飒飒作响,绣春刀一挥,那叫一个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锦衣卫办事,都给我闪开!”那声音在夜空回荡,跟放鞭炮似的。
这会儿,平阳城里的烟花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把夜空映照得五光十色。
那些锦衣卫,一个个跟疯了一样,大吼大叫,仿佛回到了往日的辉煌。
看着这一幕,那些老锦衣卫,包括百户百阳他们,都不禁有些恍若隔世。
想当年,他们也是如此,可那些年的风光,如今只能回味。
那时候,满大街的年轻人,嘴里笑话锦衣卫是皇帝的走狗,心里却偷偷羡慕那身飞鱼服,梦想有一天能挥舞绣春刀,威风凛凛。
他们想象着自己大喝一声“锦衣卫办桉”,让旁人退避三舍,可实际上啊,这帮小子见到锦衣卫落魄了,反而笑得前俯后仰,说那些老锦衣卫的故事能把牛吹上天。
“唉,这帮小兔崽子,懂个球!”一个胡子花白的锦衣卫,一只手拽着马缰,一只手紧握着绣春刀,冲进战场。
他的刀光一闪,敌人的头颅便飞了出去,鲜血甩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在意,那模样儿,仿佛血是早晨的露水,醒神得很。
“锦衣卫……办桉!”他吼得喉咙都哑了,那一刻,他仿佛穿越回年轻时候,那个英俊潇洒的自己,穿着帅气的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一回村,便被大姑娘小媳妇儿们的眼眸黏住,那眼神,比春日的阳光还温暖。
“锦衣卫办桉,闪开闪开!”
“瞧见没,锦衣卫在此,缴械不杀!”
“哈哈,怕了吧!”
现在的锦衣卫,大多是愣头青,他们策马奔腾,砍瓜切菜般冲杀,感觉自己像是走错了片场。
这些年轻人比谁都恍惚,时不时还摸摸自己的脸,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真是活久见!”一群年轻人咋咋呼呼地围在酒馆里,互相打趣,“听说过锦衣卫抓人,没见过锦衣卫满城跑酷的!”
“可不是嘛,老人们总说他们当年怎样怎样,咱们只当笑话听。”另一个笑哈哈地接茬,“今儿个,这笑话成真了!”
“锦衣卫……办桉!”突然,一声模仿戏谑的呼喊划破酒馆的热闹,众人一阵哄笑。
就在这满城冲杀的混乱中,苗盛的名号悄然间传遍大街小巷。
风雪交加的夜里,他那赤裸的上半身,如同一尊地狱来的战神,提着两把砍刀,在街头巷尾刮起一阵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