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人真成了,他们回来,你将人叫进宫来,不一样看吗?”
左子萱伸手将君逸晟拉开,“你多大人了?四十好几了还撒娇,你不嫌丢人。”
“我跟自己媳妇儿撒娇,丢什么人?”
“咳咳咳……,那啥,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要不,我们在门口等等?”
景阳候站在门口假咳了两声,打趣道。
君逸晟扯了扯嘴角,转头对着景阳候翻了个白眼,慢慢的站起身坐到主位上去。
早不来晚不来,别人正在撒娇,他们来了。
“你们聊,我回去睡了。”
左子萱站起身回到寝宫,将门给关上。
“我看你这臭屁模样,是欲求不满了?”景阳候咧着嘴打趣君逸晟。
“你对我房事感兴趣?”君逸晟白了景阳侯一眼。
景阳候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只是那么晚了,你召见我们过来,不会就是看你跟媳妇儿撒娇的吧?”
白瑞泽低着头站在景阳候旁边,心里疯狂的呐喊。
这两个不害臊的,难道没有看见这里还有个纯情宝宝在吗?也不怕将本宝宝给教坏了。
韩凡倒是看了二十几年,都已经免疫了。
“你们过来看看这两本账本。”
一盏茶后,景阳候震惊的抬头看向君逸晟,“哪来的?”
“太子下江南,从祝侍郎女儿手里拿到的。”
“这,这丫头,准备……”
君逸晟摇摇头,“她并不知道太子的身份。
将东西交由太子保管,也是怕将来她折在自己亲爹和姨娘的手里,而坏人却得不到惩治。
就是因为不想亲爹死在自己手里,坏了她的名声。
所以,哪怕手里握着亲爹的犯罪证据,也不敢轻举妄动。”
景阳侯叹了口气,“真是难为那丫头了。”
“景阳侯,看到没有,姨娘是怎么残害嫡出的?你还后悔年轻的时候,没有抬个几房姨娘回家吗?”
景阳候赶紧摆手,“不不不……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想法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根本没有付之行动的勇气。
所以,你就别再敲打我了,我是真知道错了。
接下来怎么安排?”
君逸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
“你们这样……”
事情安排好后,已经快要天亮了。
君逸晟换了龙袍,若无其事的去上朝。
孙公公弯腰驼背的站在高台上,对着文武百官喊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老臣有事禀报。”魏丞相出列,双手作揖。
君逸晟明知故问道:
“哦?魏丞相今日有何事要奏?”
“老臣要状告户部侍郎祝浩,宠妾灭嫡。”
“还有这事儿,详细说说……”
“老臣的四女儿嫁与祝浩,育有一女名祝瑾。
自从我女儿突发恶疾去世,祝浩便对我外孙女不闻不问,使我外孙女在祝府生活相当艰难。
没想到,那狼心狗肺的祝浩,居然和他姨娘将我外孙女绑到江南,欲将她嫁给那姨娘家里一个蠢笨如猪的男子。
幸得我一老友路过相救,我那外孙女才得以脱险。
老夫今早正准备去他府上讨个说法,居然听到他祝府的丫头说,他昨日将他那姨娘提成了正室,把庶女提成了嫡女。
请陛下为我那可怜的外孙女做主。”
朝堂上此时议论纷纷。
“虎毒还不食子,这户部侍郎也太不是东西了。”
“就是,还真把这妾室当成个玩意儿了。”
“别说,这户部侍郎家那姨娘和庶女真不是东西。
我家丫头与那瑾丫头是闺中密友。
瑾丫头亲娘死后,那姨娘可是一套新衣服都没给她做过。
那丫头两身衣服,洗得发白了都舍不得丢。
而那庶女,整天打扮得跟窑子里的妓女一般,到处招摇过市。”
“哎哟,真是造孽哟。”
龙椅上的君逸晟,慵懒的将头支撑在扶手上。
“来人,去将户部侍郎叫过来与丞相对峙。”
一盏茶的时间,祝浩连滚带爬的跑进金銮殿。
“下官参见陛下。”祝浩声音都在颤抖。
君逸晟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台下瑟发抖的祝浩。
“魏丞相状告你宠妾灭嫡,你可有什么话说?”
祝浩全身抖得如同筛子一般,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陛……,陛下……
下官实在冤枉。”
“哦?冤枉呀?
好吧……
来人,去祝府把祝大人的嫡女带过来。”
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侍卫架着祝婷婷进到金銮殿。
祝婷婷一身的珠光宝气,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爹贪污似的。
“大胆,见到陛下为何不跪?”
别看孙公公七老八十了,那吓唬人,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