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很难好的病,没有给我说原因,说已经送到花岛疗养去了。
后来,再看到思之寺,就觉得是我害了她,而且后来再问那次的人她怎么样了,他们都不说话,像是送我去思之寺的爸爸。
那个树下的老头,就是那时走过来给我说的那个人。
我爸给他们的的那个纸条,就更不想知道是什么内容了,索性就都给他们锁到思之寺了。”
事情讲的很慢,但是钱铮也一直听着,想着,好像自己就是那时候的小宁洁。
雨水慢慢被正午的太阳晒干,唯一体现刚刚暴雨的只有湿漉漉的地面。
宁洁送钱铮回家的路上好像放松了许多,或者说洒脱了许多。
钱铮也没再发问什么,而是也讲了来这个岛屿的原因和来到岛上的其他可以被讲出来的事情。
洁白的沙滩上,蓝色有着白色花纹的鞋落在沙滩的一旁,老头坐在沙滩上,看着海面上闪闪发亮的无数多个太阳。
他乐呵着,好像一旁有个女子在叫他,那个女子很美,还是和记忆力那么美,而自己老了。
而且身上有点脏了。
:“老宁!”
他好像幻听了,但他也不在乎了,也不在乎沙滩上的湿气会不会浸湿了裤子。
他傻笑着,太久没人说话了,他艰难开口试着。
试着和这个爱的人说话,但是泪水渐渐流出来。
他有点着急了,但是还是微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虚无。
泪水好像给他的声带松了绑,阳光扫下,一个更大一些的海浪过来。
“老婆,我见到咱女儿了,她还是那么可爱!我想你了……我想去找你……”
那里剩下一双打乱的蓝色有着白色花纹的鞋,下一个浪带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