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冷笑,“呵,我知道你有赚钱头脑没想到你这么有头脑,看来这样的事你之前也做了不少。我希望在我下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完美又合理的解释。”
“不不,Y神,我……”
叶琳没等对方说完就离线了。
对方早已冒出一阵冷汗,心想他真是钱迷心窍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Y身上,那可是Y神啊,想到Y之前的手段就是一阵后怕。Y出手的每一样东西那都是很宝贵很有价值的,Y神向来不在意这种事,所以他才敢偷偷用来赚点钱,没想到会被Y发现,完了完了,他死定了。
他连忙联系另一个人,接通以后。
“喂。”
“CC啊,救命。你见到Y神了吗?她现在在做什么啊?”
CC想起Y的叮嘱,“她出任务了,怎么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短期内不会回来,最快也要好几个月吧。”
对方松了一口气,还有些时间。有人过来焦急说道:“出事了,公司名下研发的所有软件同时都崩了。”
对方说道:“什么,那你还不快去维修。”
CC那头也听见了,基本上就有判断,幸灾乐祸道:“你得罪Y了。”
对方苦闷的说:“CC帮帮忙吧,Y神的技术只有你才能破译。”
CC连忙打住,“哎——,这是Y做的,那我可不敢插手。放心,崩一段日子自己就会好的,不过就是损失一点钱财而已。你自求多福吧,我可不想惹到Y,挂了。”
对方孤立无援,哪还在乎的上什么软件。“我还是先去外面躲一段时间吧。”虽然Y最近没空找他算账,但还是能拖一段时间就拖一段时间,让Y晚点找到他。
往事回溯,当时的叶琳刚到高国,因为一些事身份有了些变化,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国英院学生,叶琳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谨慎。
因为身份的特殊性,叶琳在高国就没有与夏早安在联系过,与权国的人也都很少联系。
叶琳在高国没些时日,心中也是有些放心不下,便联系了白泽言,白泽言是刑警,叶琳倒不太担心他的安危。
“哥,有件事想拜托你,我想让你帮我照看一个人,她叫夏早安。”
后来叶琳逐渐站稳了脚跟,权国的联络号虽然在高国没有再使用过,但一直都还在,叶琳也都能收到夏早安发来的讯息。即便叶琳一条都没有回复过,夏早安却时时给这个号发消息,分享着她的日常,而每一条叶琳也都看了。
一天叶琳看着夏早安发来的消息,“琳琳,我已经在京艺学了很多画画技术了,等我练好了画画,能够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画师的时候,我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工作室。”
叶琳看着这条讯息脸上露出了恬静的笑,早安在学画画,那便送她一幅画寄给她让她学一学其中的技巧。
叶琳已经在高国有了一些权益,所以想办法从高国给夏早安寄一幅画不是什么问题,在加上有白泽言的照料,自己也有了能力,不怕有人对早安做什么。
叶琳在一间他们公共的房间里,一笔一画的画下来一幅风景画,画作较为简单,却基本上包含着各种基础画技,可以给夏早安好好研究一下,叶琳将画好的画作放在一旁晾干颜料。
房间门被打开,一阵脚步声里几个人走了进来,有男有女。有顺势回来的有刚出完任务回来的,一个男人嘴里念叨着,“哎,渴死我了。”
说着从叶琳身边经过去倒水喝,回过头来刚好看到了画架上叶琳刚刚完成的那幅画。
“哇,这画真好看。”虽然那男人没有见过叶琳画画,只见过叶琳画设计图,不过以叶琳的能力会画画也不奇怪。
那男人眼珠一转,“Y神,你把这画送我吧。”
“不行,这画我要给别人。”叶琳拒绝。
“哎呀,Y神你就给我吧,反正你也是要送别人的,再画一幅不就行了,多送一份给我嘛。”
“不。”
“Y神~”,那男人一个劲的撒娇,恐怕不给他的话,他能缠着叶琳好几天。
叶琳很了解这男人的习性,没皮没脸,记吃不记打。即便叶琳把他打一顿,过两天又早就把教训忘到脑后去了,瞧他这架势是不要到这画誓不罢休了。
叶琳被他烦到了,算了,这时的叶琳早就有了回权国的打算了,等到了权国再亲手教夏早安吧。至于再画一幅,没有这种必要再给早安一幅已经有过的画作了。
“拿着画,离开我的眼前。”
“好的,Y神最好了,我这就走。”那男人收好画迅速的离开了。
哼,走之前还非要再耍一下宝,看来最近得给他安排一些难搞的任务了,省得他太闲。
拿着画离开的男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之后那段时间他为什么突然就那么忙的。
那人拿着那画,看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样的一幅画作还是出自Y神之手,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那人带着画来到了拍卖行,卖行的人连忙迎了上来,好好招待着男人。
男人拿出那画,“看看,这画值多少钱。”
对面奉承的人比了个手势,“最起码值这个价。”
男人还算满意,“就以这个价高三倍为起拍价,出价最高者得。”
“老板,这副画虽然画技不错,可要素太过简单。看这画风也不像是哪位大师的风格,有人出这么多钱买吗?”
是的,那男人也是这拍卖行的老板。
“嘶你懂什么,这幅画的价值比这只高不低。不着急卖,找懂得欣赏的人,高价给他就是。”
要不是不能说,如果让他们知道这画是出自谁的手,千亿都卖不下来。可惜了,少卖了好多钱。
对面接过画没有动。
“还有事?”
“这拍卖的画作都是需要署名的,您这无名画作……”这一看就是私家画,连署名都没有。
“啧,拿笔来。”
来人恭敬地奉上笔,男人在画的右下角的小角落里随意地写下了一个字母“Y”。
“呐,这不就行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