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菜窖门前欲言又止,考虑到这寂静的晚上出声容易引人注意,他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迅速钻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一转身,他与正蹲在地上的贾张氏对视上了,顿时,空气仿佛凝结。几秒钟后,易中海鼻尖闻到一股粪便的味道,贾张氏才从懵逼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要大叫。易中海迅速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菜窖外的林宏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声,接着是木桶倒地的声音。他知道时机已到,里面的两人肯定是撞上了。他一个纵身,脚步轻触地面,在里面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栓上了门。
然后,他窜上地面,轻捂着嘴喊道:“大家快出来抓小偷啊,有小偷进咱们菜窖偷东西啦!”
声音很快将众人吵醒,中院的几家人点亮了灯。林宏连忙快速离开原地,窜回了前院。等到中院之人出来后,他才装作刚从前院赶来。
林宏:“不是说有小偷吗?小偷在哪?”
“我也是刚到的,没看到。”
“刚才是谁喊抓小偷的?人呢?”
“没注意,不过刚才那人不是喊小偷进菜窖了吗?咱们去看看呗!”
众人一番询问后,一人提议去看菜窖。其实不用他提,刚才在林宏喊出口后,菜窖里的易中海就知道不好了。他上前就想拉开菜窖门,却发现门被人栓上了,急得他将门拉扯得嘭嘭作响。此时,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声响。
随着众人脚步声的慢慢靠近,易中海拉门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
等众人来到菜窖台阶前时,跨院和后院的刘海忠等人也匆匆赶到了。刘海忠环视一周后问道:
“谁来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呢?”
“我刚喊过了,没人应我。”回答他的是傻柱。
刘海忠这时候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影,不满道:“一大妈,你们家老易这是怎么回事?院里这么大动静他都不出来,他这一大爷怎么当的?”
一大妈回道:“我这几天都是睡在隔壁房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说归说,但一大妈与易中海毕竟几十年的夫妻,也怕易中海出事,于是就要去易中海房间看看。
“老刘,我在这里!”
菜窖里忽然传出易中海的声音,把众人吓了一跳!
刘海中挤开众人下了台阶打开门,易中海出了菜窖就顺势把门挡住了。
“老易你这是怎么回事?”刘海中不解地问道。
“别说了!”易中海装作没好气地骂道:“刚才我听见菜窖有响动,就想下来看看是不是进老鼠了,没想到被那個缺德混蛋玩意把门给拴上了。”
阎埠贵:“可是雨水刚才找到我们说是菜窖里进贼了的?”说着,疑惑地看向何雨水。
闻言,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何雨水。何雨水见状,就要说话,却被易中海抢先说了出口:
“我刚看了里面没有人,应该就是个误会,大家都回去睡吧,别耽误了明天上班。”
说完,还对众人挥了挥手。邻居们不疑有他,纷纷抱怨起来:
“雨水啊,下次先了解清楚再说,搞得我们都睡不好了。”
“三大爷你也是的,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你大人也跟着瞎搞。”
“还有刚才不知道是那个瞎几把玩意喊的捉小偷?”
大晚上被喊醒的邻居一个个怨气很大,难听的话说得何雨水眼睛都红了,就连林宏也觉得很刺耳。看到邻居们转身要走,林宏可不能让他们走。就见他夸张地大喊一声“哎呀”,这声喊叫把转身要走的众人目光给吸引了回来。
阎埠贵不解地问道:“宏子,怎么啦?”
林宏双手在裤兜里翻了翻,这才苦着张脸回道:“我裤兜破了个洞,我的钱掉了!”
“怎么这么不注意,掉了多少钱?”一听掉钱了,阎埠贵连忙问道。
这时候不仅是阎埠贵,就连其他邻居都来了精神。
“两枚五分硬币,共一毛钱都掉了。”林宏脸色难看地说,“刚才我摸着还在,应该是刚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