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干嘛?”她转过身子看着后面的那位白衣男子,“进来啊。”
“哦。”出自本能的应了下,然后走了进去。
“这间屋舍我还是第一次来呢。”他抬头看着里面陈设,但是简单别致,都是一些平日里所用的一些,她是个生活及其简单的女子,不同于世间女子,没有过多的点缀,在她看来,生活在江湖上的女子越是简单越是安全的,毫不起眼,才能会不让别人注意。
“屋舍但是很简单,跟你人一样。”白桦看着站在他旁边的那位紫衣女子,清淡的说道。今晚上到是说了不少的话,平日里,他们之间似乎除了阁里的事情毫无其他。就这般,在外人看来相敬如宾,恩爱有加的一对男女,私下里确实这般泾渭分明。
“呵。”她走了开去,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些文件,然后罗列在一起,“我平日里都是这样的,不对吗?”她漫不经心的收拾着桌上的一些散乱的文件有一句每一句的说道,并没有一些掩饰。在她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地掩饰的罢。
“你我之间的了解应该是这个世间里最多的。”他走了几步站在她的身后道,“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还是早点休息。”他拍了拍那位紫衣女子的肩膀清淡的说道。
“是吗?”紫衣女子的手稍微颤了下,然后接着忙着自己的东西,“不要做会。”
“没了,我明天还给阁主处理些事情。”转过身子,刚想走,可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没。”她依旧平淡的道,“只是这几天没看到你人影,便就去你那看看。”许文静最终还是银牙一咬,似乎是在心里做出了决定,然后转过身子。
“好,知道了。”然后迈开步子,他知道,刚才许文静,他的妻子那样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也是在刚才内心处也在挣扎,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曾经的所有事情都如同一场梦魇,所有的都不能回头,包括梦中的那位女子,他也知道,他身边的那位紫衣女子才是真实的陪伴他。这些年,不离不弃。然而,最终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他们之间似乎总有着一丝透明看不清楚的隔阂,虽然透明的无法琢磨,虚无的或许根本无法看到,但,确是存在的。他想突破,然而,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无法桶开。也就在刚才,他还是缴械投降,投降给了自己的心魔。他想走开,以后还是这般接触的少点吧,或许对她会好点,对自己也算是有个交代。
但是,当他刚迈开脚步。确发现她紧张的拽住了他的手,就在刚才,她伸出手抓住了他,就在看到他要离开的时候紧张的抓住了:“别走,陪我。”她满脸绯红,似乎用出了很大的勇气,当她说出来的那一刻她似乎有些后悔,一名女子却说出了这样的话,纵然是他的的妻子,然而,内心中还是有着一些许淡淡的羞耻,迅速的,她补了句,“陪我……陪我坐会。那个……一会就好。”有些语无伦次。或许是紧张罢,亦或是害怕呢?只是感觉脸上有些火辣。在别人看来,都结婚好些年了,在正常不过了,然而,他们之间却这般尴尬,有时候命运或许真的会开玩笑。
话说完了。她没有再补充什么,只是那双手确紧紧的拉着,愈发的抓紧了,似乎就像下一刻变会消失一般。
此刻,她心中忐忑,充满了不安、彷徨、紧张。现在,就在刚才,她决定不能这般纵容。这些年,什么事情都纵容着,她努力的做一个贤妻良母。不管什么要求,只要是他说的,她都无条件的接受,哪怕心中有再多的委屈。只是因为他曾经说过,他喜欢一位贤妻良母,一位知书达理的传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