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学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班里那些不学无术,整天在那闹,打架,啥也不做整的跟个的不良少年一样,但啥也不是的学生,班里有几个我不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每天都有事情可以吵,这几个里面,还有一个矮个子的,那些人不带他玩硬要凑进去,每次被打的都是他,还每次和他们玩。
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他爸来到帮里吼那些欺负他的人,说“你们这群混账小子,屡教不改,每次拿我儿子去弹鸡鸡”,当时听完这句话,真的笑死个人,以至于后面都会和别人打趣说“你真是屡教不改,老是抓我儿子去弹鸡鸡”,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这么喜欢和这群人一起玩,可能他是个受虐狂吧。
还有一次,这个小个子的,以为他和这群人玩在一起了,就觉得自己也可以欺负别人了,就来打趣我什么,当时我也只是想吓吓他,让他认清自己,结果被我轻轻一推,头直接撞桌子上了,长了一个大包,我看完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但我没理他,然后我就去自己座位坐着了,他就一直在那弄他的头,说好疼,要我带他回家去擦药酒,而且还下着大雨,我才懒得理他,他就一直缠着我,我也是受不了他这样,我就披着雨衣,然后载他回家,他家在学校附近,所以很快就到了。
然后他妈看到了他,就问他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他就连忙说“没什么事,把家里的药酒拿出来给我擦擦,我头撞到了”,他妈就一边拿药酒,一边埋怨他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学校也不注意点”,然后看向我说“这是同学吗,谢谢你载他回来”,我笑了一下没说话,然后擦完药酒,就带他回学校了。
当时看完他妈的反应,我好内疚,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才是混混,他是被我欺负的一样。
还是这个矮个子的,有一次,不知道怎么了,班里一个成绩很好的女生,和他打起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女生这样子。这个女生平时在班里是非常温和的,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行为举止都是轻轻的,这次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到她了,一边哭握着她的小拳拳一直锤那个矮个子,那个矮个子也是不留手,也是一直打,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后面老师来了,拉开了他们两个,这个女生就还是哭着要打他,老师拉都拉不住,这个女生就一直反抗老师,就跑了出去,老师去叫她回来,她也不回,就很抗拒,一直抵抗,不知道是哭着跑回家了,还是后面自己回来了,而且第二天她父母有没有给她讨回公道我也忘记了。
最好笑的来了,这个所谓的老师,都觉得是这个女生在无理取闹敢顶撞她,对这个矮个子只是说了一下,就让他回座位了,还在那说“让她走,不要理他”,这就是所谓的为人师表,不分青红皂白,觉得在这小小的地方,她们是高人一等的,小孩子就要对她们言听计从,就算家长来了也没关系,欺软怕硬,对那些小混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做人还是不能太老实,要不然容易被这种人欺负,所以我对我小学的老师印象只能一个词形容“狗屎”,我对她们的感情,还不如学校后面的鬼屋来的多,哈哈哈。幸好她们后来很多因为无证被政府劝退了,要不然误人子弟,啥也不是,都是一推仗势欺人的玩意。
但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大部分人是这样而已,还是有好的老师,就那些被气走的,都是好老师,哈哈哈。
在我还没读幼儿园之前,我爷爷是有养鸡鸭鹅的,养在我二姆还没装修的新家里,还没装修的这个家给我的印象就是很臭,但是很好玩,里面有用床帘围起来悬空的床,然后鸡鸭鹅的粪便老是会出现在床上,我爷就老是不让我们进去。
后面我和我哥还有我堂哥,就拿个一颗鸡蛋,在鸡蛋上敲出一个洞,然后就在那吃起了生鸡蛋,我看到两个哥都吃了,我以为什么琼浆玉液,就很想尝尝,没想到难吃的要死,还要死要面子的说很好吃,还要再吃,吃完生鸡蛋,他们两个就点起了一根烟,一人一口的抽了起来,我看完也要抽一口,这一口要了我半条命,非常呛,非常难受,然后看到烟从我哥鼻子里出来,我就问他怎么做的,他说吞进去,呼出来就有了,我就学着咽了一口,那感觉像有人掐着我脖子一样,非常难受,所以我不抽烟,闻到烟味都难受。
村子不远处有一条河,不是斋家那条,和斋家相反的方向的,这条河比起斋家的河小很多,这条河对面一处,有一个水坑,挺深的,当时比我的人还深。有一天,我和我哥,和小兵,就来到这条河钓鱼还是玩,然后就发现了这个水坑,就看到了水坑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游,然后拿个抄网就往里面网,结果网到了好几只田蛙,我们一看就更兴奋了,找了个袋子,就一只一只的往里装。
甚至还跳到里面去网田蛙,网到外面出来,然后再装起来,有些还跳跑了,就在我们抓的正起劲,小坚的爸爸,看到我们,因为当时还没解锁小坚这个新人物,所以我和他爸也是不认识的,就吼我们说“你们在这干什么,谁叫你们在这抓这些的”,我也不知道这个水坑是不是他家的,当被吼了的第一反应就是跑,然后我们三个就跑了,装着田蛙的袋子就丢在了那里,然后很多都没跑了。
等小坚的爸爸走了,我们就折返回去,看到袋子就剩三只了,两只看起来光光滑滑的,一只就皮皱皱的,非常恶心,然后就把这三只带回去了,然后开始分田蛙,然后我哥说“因为是叫你守的袋子,然后没守住,所以这只老的给你,这两只我和小兵一人一只”,我能说什么,只能接受,然后他两就开始握在手里抚摸他们的田蛙,一边摸一边嘲笑我,说“你那只这么老,你敢摸吗”,我就强忍着,也在那摸来摸去,他两怎么对他们的田蛙,我就怎么对我的老田蛙,他们两个就各种笑,我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勇,现在别叫我摸,看一眼这种皮皱皱的我都难受的要死。
最厉害的还是,过了几天,我和小兵经过那里,然后看到那个水坑里的水都干了,我们就走过去,看了一眼,差点给我们吓出魂来,里面密密麻麻的蛇,在那动啊动啊,不敢想我们当时下去,面对的是多少条蛇,而且我本身有点怕蛇的,也怕那种皮肤光光滑滑的,皱皱的,黏糊糊,然后动啊动啊动的动物。
这处水坑再往前,有一处养鸡的,里面有很多用竹子建成的房子,住着很多的外省人,然后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一处是我其中一个小伙伴的家里养鸡的地方,这个房子是双层的,有阁楼,阁楼可以爬上去睡觉什么的,我就很喜欢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不是可以经常来,因为我也没理由老是跑这里来。
只记得有一只大黄狗,非常凶,看到人就吼,虽然被锁在那,但其威慑力真的不是盖的,特别对当时的我来说,所以就跟不敢靠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