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本以为今天是一次正常的早朝会,可当见到自己的弟弟被人抓着丢到了他面前,一个还没有到他大腿的小萝卜头出现在朝会上,他就知道这次的朝会不简单了。
“圣上,本王要状告镇国王之孙目无尊卑,对亲王动手!”吴王被松开了禁制之后,一脸悲愤地冲夏皇告状。
“哦?朝堂之下的可是镇国王的孙儿?”夏皇目光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冲林玄询问到,“你今日不是该进文学堂学习吗?吴王会和你状告你不知尊卑,还对亲王动手?”
你问他啊!
林玄很想这么回怼一句,但还是忍住了。
“启禀圣上,无非是恶人先告状罢了。”林玄兴奋地看着朝堂,原来朝堂就是长这样的啊?他爷爷以前就是在这里上早朝的?他的爷爷是镇国王,寻常朝会是不需要参加的,今日就没有过来。
“哦?”夏皇语调一高,再次看向吴王,“吴王,他说乃是你恶人先告状,你怎么说?”
“他血口喷人!”吴王气急,旋即将刚才皇宫门口发生的一切道出,“圣上,很多大臣当时都在场,您若是不信,可以向他们询问事情经过,看看本王是否有说谎,或是有夸大言辞!”
吴王的确没有夸大言辞,事实上也不需要,在他看来,只要如实道出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足以治这个混蛋小子的罪了。一些目睹了刚才发生事情经过的大臣们纷纷站出来给吴王作证。
“林玄,吴王和朝臣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有辩驳之言。”夏皇闻之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他早就想要杀一杀镇国王府的气势了,总算是给他逮到机会了。
“自然!”林玄的声音虽稚嫩却响亮,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他条理清晰地开口了,“吴王方才所状告我的话全是谬误,这些罪状我是一桩都不会认的!”
都有这么多人给吴王作证了,可这小子却说他一桩都不认?他是怎么敢的?就凭他空口白牙,就想赖掉?
吴王和朝臣们尽皆好笑地看向他,想要听他怎么狡辩。
“首先侍卫的事情,那位侍卫不分尊卑,不杀了还留着过年吗?”林玄目光坦然地道,“他放那十八王府的轿子过去甚至都不检查一下,却拦下我镇国王府的马车,检查不说还不让进!怎么我镇国王府比不上那十八王府还是怎地?”
嘶!
这桩事情还有这么一个大前提的吗?
朝臣这可是不知道的!
刚才替吴王作证的大臣一下子就尴尬了。
可你当着圣上的面,直接说你镇国王府和诸亲王乃是一个地位,这么嚣张当真好吗?
“启禀圣上,臣认为小王爷做的没有问题。那侍卫检查镇国王府的马车,这本没有问题,这是他的职责。可同为职责却放任十八王府的轿子不检查就放入,却是失责。这样一位身担守卫皇宫重则却玩忽职守的侍卫,本就应当杖毙。”镇国王一脉的朝臣当下就开口替林玄鸣不平了起来,“吴王不知事情经过,开口便是对小王爷的一通职责,岂是应当?”
“的确,这桩事情是本王没有了解清楚事情经过,可这小子后来侮辱本王也是真的吧?”吴王大恼,气愤地发出诘问。
“你说我侮辱你?我哪里侮辱你了?”林玄笑问。
“你说本王不配审问你,岂不是在侮辱本王,什么时候本王连审问你一个小子的权利都没有了?”吴王反问。
“你吴王只是区区二等亲王,我镇国王府乃是一等异性王!我更是先皇亲指的镇国王府继承人,下任的镇国王!你一个二等亲王来审问我这位一等亲王,你有何资格?我反问你也配?有问题?”林玄傲然地看向对方,他这幅姿态简直是将嚣张演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