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李邑如同一只猎鹰般锐利地紧盯着对手,他脚下的水面仿佛凝固成了坚实的地面,让他稳稳地站立其中。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名工友身上,那名年纪轻轻却散发着沉稳气息的工友。
李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对手的左臂,那里自小臂之下竟是空空荡荡的。
这也是那名战士退伍的原因。
然而,就在李邑的注意力被对手断臂吸引的瞬间,那名战士把握住了机会。
他身形一晃,瞬息之间便来到了李邑的身前。
李邑反应迅速,以手做鞭,斜挥而出。
然而那名战士却是不闪不躲,一记顶心肘将李邑打飞。
李邑重重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他此刻却呆滞地回忆着刚才的交手,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那一记鞭扫,结结实实地打向了对手。
然而却没有打中战士,而是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
那种触感让李邑心中震惊不已。
那名对手来到李邑身前,将他从水中拉起。
二人走回了阵边,这时原本看热闹的工友们也纷纷散去,只留下了工头和李邑。
工头先开口道:
“明白了吗?”
李邑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工头也不恼,推着轮椅就走了。
李邑深吸一口气,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瞬间将他湿透的衣物烘干。
他轻轻一笑,离开了热闹非凡的公司,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车内灯光昏黄,窗外的城市夜景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缓缓展开,流光溢彩,灯红酒绿,美不胜收。
他的思绪随着车轮的滚动,飘回到了刚才与工友的激烈交手。
每一次拳脚相交,每一次力量的碰撞,都仿佛在他的耳边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工头那句“你懂了吗?”如同魔音一般,在他的心头循环播放,挥之不去。
李邑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自己一定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公交车缓缓驶入终点站,李邑起身下车。
他扫了一眼附近的共享单车,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辆。
他的家位于城市的老城区,公交车无法直达,只能依靠这辆单车。
他穿过一条条幽深的小巷,感受着城市的繁华与宁静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味。
终于,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推开门,小楼内的冷清与荒凉扑面而来。
虽然房子已经被翻修过,但由于他忙于工作,一直没有时间购买家具。
除了那张大床,这里几乎一无所有。
李邑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洗漱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他翻手间,一枚骨戒出现在手中。
他将骨戒戴在手上,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和思考工头和他所说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李邑睡着了。
但这次他并没有做出像婴儿在母体时的动作,反而不知不觉间做出了一个古怪的动作,仿佛是一尊怒目金刚。
而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忽长忽短,混乱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仿佛带着某种深奥的奥秘。
翌日黎明,李邑从沉睡中惊醒,急匆匆地奔向洗手间。
在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肠胃蠕动后,他捂着鼻子,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走出了洗手间。
今日的排泄物异常之多,且散发出的臭味令人难以忍受。
李邑耐心等待着,直到那股难闻的气味渐渐散去,他才再次踏入洗手间。
他打开淋浴器,让清凉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仿佛要将所有的污秽和疲惫都洗净。
经过一番痛快淋漓的沐浴,他感到浑身轻松,精神焕发。
他看了看时间,换上整洁的衣服,准备出门迎接新的一天。
他骑着共享单车,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来到了一家早点摊前。
他点了十根油条和三袋豆浆,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吃一边向目的地前进。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在早点摊前的桌子上,有个吃着油条的老头正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着他。
老头一边咀嚼着油条,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李邑的背影,嘴里低声喃喃自语:
“这小子是开杂货铺的吗?怎么会的这么杂。”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解和好奇,不过很快又放弃了思考,继续认真解决着早餐。
李邑迈入公司大门的瞬间,一股异常的氛围便如同寒流般扑面而来。
他环顾四周,只见整个办公室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同事们的脸上无不刻着深深的忧虑。
这股不安的浪潮在他心中汹涌澎湃,令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当他犹豫不决,不知该向谁询问时,工头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划破了沉默。
工头以一种严肃而庄重的语气召集所有人开会。
李邑站在人群中,心情紧张而不安。
他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工头的面部表情,试图从中寻找一些线索。
终于,工头开口了,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
“从今天开始,公司将放假三个月,请大家按顺序排队领取工资,之后可以自行安排。”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
李邑听着,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
他环顾四周,发现昨天刚与他交谈过的那个年轻人也在人群中,他的眼神透露出迷茫和不安。
李邑犹豫了一下,然后向那个年轻人走去。
他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公司会突然宣布放假三个月,为什么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重。
他走到年轻人面前,轻声问道:
“唉!小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年轻人看到是李邑,便笑着回答:
“是你啊,别叫我小哥,大家都叫我小六子,你比我小点,你可以叫我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