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我也救不了你,你只能祈祷那几位赶紧商量出一个结果,不然你只能继续接受那小家伙的折磨,啊呸,是研究。”
“咿咿啊?”
听到兕青回覆了自己的求救让全身无力的獬空惊讶的抬起了头,不过也才坚持了两秒就又重新瘫回茅草堆上。
“当然,我真身乃兕,当然能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咿呀啊!”
“我也没办法啊,你来之前那小家伙的研究对象就是我,你今天所受的那些苦我也都亲身体会过,至少你还有个头,只要那几位商量好你也就解脱了,当初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所以好好把握时间休息吧。”
听到獬空这有气无力的话兕青也坐了下来,看着身旁与自己有相同处境的獬空语重心长的说道。
“咿咿…”
“抱歉,我也无能为力,不过你可以往好的方向去想,虽然过程无比艰苦,但其实那小家伙的汤药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只要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就能知道,所以继续努力吧,我不打扰你的休息了。”
最后给这个有着相同处境的獬空开导了几句后兕青便起身回到了茅草屋里,而这也是方才在独处时最大的发现。
随后任凭獬空再如何叫唤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让不管身体还是心灵都十分疲惫的獬空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不过感觉才刚闭上眼没多久獬空就发觉自己被人抓了起来,疲惫的睁开眼就看到兕青再次以股清气托着自己的身体走回那只留有恐怖记忆的茅草屋。
当下獬空就卖力的挣扎了起来,不过任凭如何努力被兕青托着的獬空依旧无法动弹分毫。
“咿呀呀!咿啊啊!”
“哇啊!小羊今天这么有精神,那我们可以继续今天的研究了,今天就让我看看小羊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吧,嘿嘿嘿。”
獬空这一番充满了活力的表现当即吸引来了刚洗漱完的薛忘棠,一上来薛忘棠就兴奋的摸了摸獬空的脑袋,这无比灿烂的笑容让獬空如坠深渊般全身冰冷无比的僵住了,同时这也在獬空脑海里留下了不可抹灭的阴影。
而一旁的兕青怕獬空额间的独角会不小心伤到薛忘棠只能彻底将獬空压制住,随后就这样被硬梆梆的放到了桌上。
獬空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只有双眼,惊慌的转动着眼珠就看到了放在自己脑袋边上的刀具,再结合薛忘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獬空一个没忍住崩溃的哭了起来。
“哎呀,小羊怎么流眼泪了?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吗?不过这个眼泪也不能浪费,赶快收集起来。”
看到獬空哭了起来才刚把刀拿起来的薛忘棠赶紧把手里的刀放下,拿起一旁的容器就开始接獬空那不断喷涌而出的泪水。
过了一会儿哭累了的獬空停下了哭泣,这让薛忘棠好一阵遗憾,将满满一整瓶的泪水放好后便将那放下的刀重新拿了起来。
再次看到薛忘棠拿起刀让早已流不出泪来的獬空差点没被自己的脑补吓晕,不过拿起刀的薛忘棠却只是在一旁悠闲的切着一种看似藤蔓的药草。
听着这切草声再加上许久都没有痛感出现让獬空小心的睁开眼睛,当看到薛忘棠拿着刀不是要给自己来个开颅手术才让獬空松了一口气。
不过下一秒薛忘棠就笑着看向了自己,同时也看到了薛忘棠手上那把沾染着大量猩红液体的刀。
方才的阴影结合眼前的场景让獬空彻底破防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