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帆就出名了。因为一次探索中真给他的队伍挖到大的了——他们挖出了“炼气期”的秘籍。

没错——仙家老祖宗早就把仙道开始那几个境界搞出来啦！炼气，培本，炼体，原丹——这是古资料上写着的“仙道始四境”。而炼气则是四境之始，要求是用灵气淬炼身体百分之五十的经脉，让其灵能浓度达到环境平均值的十倍，生出“灵气”来——是为炼气。

然后整个基地都陷入了“修仙才能致富”“人人有仙修个个是好汉”的狂热之中。一周后首个炼气期修士诞生，基地长举办了大仪式亲自表彰——当那个看上去略显青涩的十三四岁少年走上台前，被授予荣誉与地位时，大家都疯狂了。

现在那个修士正在陈帆的队伍中，想寻找炼气后的境界，或者更多可以参考的修炼法门——灵能黎明时代，每个文明都有其对应的炼气诀，炼出的灵气各有特色，什么火性水性土性的分类还有不同特色。这些法门虽不能同修，但从中参悟灵力运转的道理是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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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话是人民刻下的？还是希祖刻下的？”身旁，某位考古学者（掘墓人）问。

“……如果是人民经过思考想要表达出来的话——”

“这个时代，人民会去思考的。所以城区的学者们称其为“伪文明倒退”，因为——毕竟我们还是前朝遗民，上个时代的人们也还是会思考的。”

“但是本质上，希文明还是个奴隶制文明。”

“资源如此丰富的情况下，前朝的文明分类还有参考价值吗？”反驳。

“灵气只是第三资源（此处注：基地将资源分为三类，前两类即农业与制造业（生存与发展）资源，灵气则被称为第三资源），分布上没有什么本质差别，当时也无法满足人民需求。”

上面是几位考古学者的对话。随着几人陆续发表自己的观点，大家把目光停留在陈帆身上。——他还没发表看法。

“陈队长。”

“陈队长，你怎么看。”

陈帆沉吟，“这句话只能说是艺术，特定时代背景下，传承的艺术——而且太宏大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当时人们的普遍艺术……或者说，史料不足。”

“队长又在和稀泥……”

“是这样的。”

几人笑笑散开。

短暂的对话结束了。思考，考古学者，还是研究员细分下去的灵气学者、灵能工程师等等新职业，最大的特征就在于思考，以及与制度挂钩的对话——虽然依仗了前文明留下的教育体系，但这种思想无疑是极为先进的——

绝对超出了目前基地的生产力阶段。

这种先进能在热情的推动下持续多久？还有——热情，为什么这么多人有这种，末日前平平无奇的热情？前路上还能有多少同行者？——陈帆曾想着思考这些问题。

这种制度太美好、太理想化了。现在还只是黎明，天还没有大亮——甚至，宋辉的构想本应该被嘲笑，因为前文明的环境也不够先进。容不下这么多纯粹理想的人，只能依靠利益——

陈帆看了看周围的同行者们。他们看上去，真的很有活力，而且——绝大多数人乐在其中——去认识，去了解历史，了解文明的过程，乐在其中……

“队长？”一位队员看者陈帆发愣，问道。

陈帆回头，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真的很年轻。但——我们不都一样年轻吗？

“继续往下。我感觉大的要来了。”陈帆笑，挥铲。

一小堆碎石被移开。下面，更多的文字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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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分量有点少啊……这本来应该是本书的重要组成部分吧！……马上马上，下一章就会有了……吧。）

（两边世界的叙事还是没有打通啊……可能是下一章的事情？）

（什么？泠在哪里？泠盟在哪里？……这个戏份还在后头。）

（但是马上泠就要来了［确信］［大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