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觉得，这玩意就应该叫灵能。这玩意转化成内能是多么轻松惬意，肯定是种，类能量的东西。”

宋辉说着，手中的光尘汇聚。透过那片空气的景象微微扭曲，周围的温度也有所上升。

“既然，可以“这样”运用，那“这样”应该也是可以的吧？”陈帆说道，手里隔空托起一块石头，“所以，这东西，应该是种作用。我是说，灵力，灵力是合适的称呼。”

“其实——可以换个方向。如果用，“那个”方向来操纵的话——”林翎费劲地解释着。手中，蓝色光尘转动——变成一发摇摇晃晃的飞弹，“灵——气，它是有物质性的。”

“这么多性质……还有，“这个”，“那个”的方向。”宋辉摇头，“灵，应该有个统一的称呼……但是一个字又太草率了。难办——但至少方向应该确定下来。这个，那个，还不如——灵能方向，灵力方向，灵气方向。”

“……灵气？真的有这个方向吗？”陈帆不断尝试着，“只是隐隐约约，嗯，搓法球肯定是搓不出来。”

“……我搓的还挺容易。三个方向，可能和现在三维的三向有关，而由于重力的束缚，跳肯定没有平面走来的简单。”宋辉说着自己的猜想。

……也只能是猜想了。经验性的东西实在太多，需要长时间去积累。现在的许多规律只能主观臆断去想象了。

至少一些变化是确定的：但一个人被光尘影响达到一定程度，“灵感”就会出现，同样是三个方向，却难以用言语描述。灵的运用方式还有太多，现在公认的是，单独“灵”的变化于延伸出的应用之类，至少，至少已经足以支撑起，新一代的“仙道”文明。

因为被灵浸染愈久，几人便愈是感到，这玩意到底有多大的潜力。

“比如——这玩意的脑膜，还真是有点用处。”陈帆捏着一把——十几片丧尸脑膜厚厚地叠在一起，“似乎是有点绝灵的功效。”

“灵力透不过去？”

“至少可以隔绝90%吧，天然状态下的灵力浓度……”

“做个袋子试试看。反正，这玩意是透明的。”

袋子扎了起来。看样子，袋子内外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透明塑料袋，空荡荡扎起来。大家都看得出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宋辉却拿起塑料袋，皱了皱眉。他缓慢释放起自己的灵力，周围的光尘浓度上升起来。

但那脑膜袋子里，光尘还是那样稀疏的氛围。

“需要对照。再扎个袋子。”宋辉沉声。

很快一个装了周围浓厚灵气的袋子也被扎了出来。待光尘逐渐扩散，四面的灵浓度恢复正常，几人一眼便看出，两个袋子里的颜色差别。

其中一个看起来内外还是没什么区别，另一个已经可以当个小灯来使用了。

“——灵能的检测装置？反应当前灵能的相对浓度？”

“最好是把绝对浓度的标准也给整出来。”宋辉道，“虽然有些不切实际……”

“而且，这个袋子还漏气。”

“那就多扎几层，完善设计什么的——至少这个原型机已经做出来了。”说到这，宋辉嘴角不自主地上扬。

“……说实话，这玩意实在是……灵的浓度之类的东西，我们自己也能感觉出来啊？”林翎不解。

“……归根结底啊……你的手也可以丈量长度，对原始人来说也够用了，为什么要用尺子？尺子对原始人来说挺多余的，封建时代的农民种田也不需要激光测绘机。——现在，是时候给这玩意弄一个完善一点的刻度了。”

“刻度？”

“先把每层脑膜的绝灵程度算出来，然后一层一层分开，灵气浓度越高，就扩散的越远……比如，嗯，先需要一个无灵空间供其扩散……设计，工业一定是需要设计的，炼法宝都需要设计呢。”宋辉笑道。

仙道啊——人类真的会因这次挫折而沉寂下去吗？文明会褪色吗？至少，他脑子里已经满是踩在飞剑上的修士们一个个穿行在城市中了。

真特么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