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哭了,先好好回去将功法转换了,牢牢记住功法轨迹,最好每一个字都熟读背下来,记牢后出来找我,我教你武技。日后好好修炼,也好为我分忧。”
赵雨恬应是,浅浅一礼,手持着功法,转身回到房内。
见着那纤柔的身姿,款款回到屋中,将房门合上。
赵阳心中长长出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道袍上微微隆起的部位,不由暗骂一声不争气,旋即便不再多想,便在院中照着卷轴,练起了这绵柔掌。
耳房内,合上门扉的赵雨恬登时止住了抽泣,小心得透过门缝,观察起院中正在盯着自己下身的赵阳。
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闪烁,见赵阳很快拾起卷轴修炼武技,也缓缓回到了卧榻之上,展开功法,仔细阅读起来。
人一旦专心做起一件事,时间便会过得很快。
玄阶功法或许对淬体境的人来说很困难,但是对炼炁境的修士却是极其简单。
赵阳稍微琢磨了一番,运用了几次,便已可熟练施展,随即便转过神来仔细修习起奔雷五式。
所谓的奔雷五式其实是由五招武技组成,分别为:
玄阶下品奔雷拳、玄阶中品奔雷掌、玄阶上品奔雷腿、地阶下品奔雷爪、地阶中品奔雷法。
赵阳感觉自己上当了!这五个武技合在一起就是地阶上品功法了?
这藏经阁水分也太大了些吧!
仔细钻研演练,奔雷拳、奔雷掌、奔雷腿却是极其易学。
只是奔雷爪与奔雷法有些稍稍难以掌握,但是却比大荒囚天指都要简单许多。
这奔雷五式其实也还可以,尤其是这奔雷法,居然是极其罕见的身法武技!
运转之时,周身若雷霆奔腾,周身雷光闪烁不但可增强其他招式威力,尤其速度可增加整整五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光是这提速五倍这一点,这奔雷法虽是被定品级为地阶中品,实际作用却是已经可以与地阶上品武技所一争长短了。
而且运用奔雷法时若是施展这奔雷五式其他四式,可将其他四式再提一个品级,端得是上等身法!
也就是在赵阳修习着奔雷爪时,赵雨恬已是走出了耳房。
将功法卷轴放在了庭院中间的石桌上,与那其他几份卷轴放在了一起。
赵阳收功后,简单得将柔绵掌的要诀给她讲述了一遍,又将柔绵掌放慢速度打出了几掌,便任她自行修习了,自己继续修炼起这奔雷五式。
月上眉梢。
终于将奔雷五式完全习练纯熟,赵雨恬身着雪白薄纱,早已侍立于一旁。
见赵阳已收功,没有了继续修炼的打算,便急忙打来温水,递上了温热的毛巾。
粗略的擦了擦脸上的汗,净了净手,再一看院中石桌上早已摆上了几碟小菜,竟还有一壶酒。
“你还会做菜?”
赵阳微微一愣,坐在了石凳之上,夹起一块熟肉,入口咀嚼几下,不由点头称赞:
“嗯!味道很棒啊!”
他本就是个无肉不欢的性格。
这几日在祖地整日吃着稀粥,在外便随意寻些野果,也是被憋得有些久了。
此时吃了这饭食自是觉得是自己吃过最好的饭菜,不由指了指一旁的石凳,道:
“坐!一起吃!”
“主人面前,哪有奴婢的座位。”
赵雨恬却是伸出纤纤玉手,捧起酒壶,为赵阳斟满一杯酒水,浅笑道:
“奴婢白日里见院中灶房并无食材,便去膳房采买了些酒水食材。奴婢年幼时也曾学过一番庖厨之术,便斗胆做了一些,若是不合主人胃口,还请主人责罚。”
淡淡的幽香浅浅的自身畔袭来,望着这佳人弯腰为自己斟酒。
赵雨恬身着一袭素色纱裙,那粉白的藕臂在薄纱下隐隐绰约,纱衣之下,素色抹胸浅露锁骨,冰肌玉肤,不逊风流。
一袭白纱,在月光照耀下宛如雪中仙子,清雅出尘。
赵阳有些痴了。
见赵雨恬端起酒杯递于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入口绵柔,酒香饱满,细细品来竟隐隐有花果香在口中沁出,端得是好酒。
“坐!陪我喝几杯!”
赵阳一指一旁石凳,低头沉吟片刻,将自己已闲置不用的百宝囊取出,在里面有百余颗中品灵石,正是之前炼丹所换。
“这个你拿去,日后用于我们日常用度,若是用完了再与我说。”
赵雨恬却是未坐,望着那百宝囊也未敢接过。
赵阳见状,直接便将百宝囊塞入了其手中,
“坐吧!一个人喝酒太过无趣了!不用主人主人叫着,直接叫我少爷即可。这百宝囊便放在你那儿,日后出去若需灵石,便由你前去支付。”
闻言,赵雨恬也不再推辞,将百宝囊收入袖中。
将石凳挪到了赵阳面前,浅浅坐下,还想为赵阳斟酒布菜,却被赵阳直接回绝。
赵阳直接一把抢过酒壶,自行斟满酒水,又为其斟了一杯。
默然无话。
二人就这么在月下吃完了这一桌酒菜,赵阳杯杯饮尽,赵雨恬杯杯浅尝,一顿饭下来,赵雨恬一杯酒未饮完,一壶酒却是全进了赵阳的肚子。
饭后,赵雨恬还提前准备了热水,供赵阳沐浴,准备在旁侍奉,被赵阳一口回绝。
只言无需在旁侍奉,早些回去休息,专心修炼即可。
沐完浴,赵阳感觉四周有些摇晃。
这酒明显也不是凡酒,饮时倒不觉什么,只是热水一激,再一吹风,却是让人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迷迷糊糊的出了沐浴的静室,一双温软的玉手却是将其扶住,送到了卧房之内。
朦胧间见了是赵雨恬,也不抗拒,直接在其搀扶下上了卧榻。沾床即睡,鼾声微起。
夜半,
朦胧间,赵阳感觉平躺胃里有些不舒服,便摆手搭到一侧侧躺。
谁知这一手落下,竟是摸到了一团柔软,微微捏了捏,感觉有些温润,还有些弹性。
猛一睁眼!
瞬间酒意惊去,出了一身冷汗!
就见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时已是被脱去,挂在了榻前的衣架上。
而被褥之内,身旁竟是还躺着一位!
“少爷...夜深了...该寝了....”
那佳人吐气如兰,将赵阳扶住,软香入怀,让赵阳脑中发懵,一时竟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爷...寝了....”
玉臂勾住脖颈,将其抚顺在榻上,榻前微微摇曳的烛火被人轻轻吹灭。
夜未央,人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