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馆驿官,他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做了很久了。很像再升一步,离开这个地方。毕竟馆驿官说的好听是个官,说的难听些,那就是个伺候人的。按照他的判断,经过了这么都年的苦熬,这次升迁应当有他一份。不过这最后一班岗,却也重要,如果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那他别说升迁了,光是这三层上个面住的那些人的唾沫星子,就够淹死他的了。
“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不准出任何差错,我若是没有好果子吃,你们就给我等着吧。”
这馆驿官扭头进到了里面,这两人看这人走了,一个人轻啐了一口,另一个人则是冲着这人的背后,连比划带张嘴不出声的咒骂。
只不过两人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是傻眼了。
“怎么这么多人?!”
“我也不知道啊!”
噗通!噗通!
两人先后倒地,再无更多声音。
而那进到里面的馆驿官,此刻也是害怕的要死,一口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将大门打开!”
这馆驿的大门到了黑夜,就会从里面反锁,只有馆驿官有钥匙。
“大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劫持他的人,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
“再啰嗦,你以后就说不了话了。”
那刀的人威胁着这馆驿官。
“不啰嗦,不啰嗦,我钥匙放到屋里了,我可否回去取?”
管一管试探着问到,这人嘿嘿一笑:“你当我们是瞎子不成?你刚才不是刚从外面进来,将门上了锁吗?”
“这我是我糊涂了,糊涂了。”
这馆驿官尴尬的笑了笑,而后伸手去自己腰间摸索,终于,一串钥匙摸出,他哆哆嗦嗦的走回大门,哆哆嗦嗦的插着钥匙。
此刻他内心无比挣扎。这馆驿建筑,材质坚固,易守难攻。这大门更是材料特殊,就算是道境高手,全力轰击,也能撑不短的时间。但是这大门若是打开了,那就是再普通的人,也可以轻松走进来了。
如果这门自己打开了,无疑是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这馆驿中,现在住着这么多的人,自己这次失职,死罪都不过分。但若是不打开,那更不用说,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现在死,还是将来死?不用想都要选后者!
馆驿官打开了大门,门外人好多,这是馆驿官的第一个念头,而第二个念头还来不及起,他就被人一记手刀,砍晕了过去。而后像是拖死猪一般的,拖到了一边。
“行动!”
一声令下,没有人有丝毫延迟,他们各自散开,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嘭!
偶有声音。
“你是谁?”
偶有大喊。
“哼,敢犯老夫!”
偶有反抗。
但最终都归于平静,没了吵闹,喧嚣。
宁不凡站在这馆驿门口,听着这些声音。
“殿下,已经全部拿下。”
宁不凡回头,在他的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有的收了伤,嘴角带血,有的吓的哆哆嗦嗦,不敢抬头,更有的直接瘫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诸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不凡。天帝圣临教圣子。或许你们之中有的人认识我,有的人听说过,有的人了解过我。”
说道认识我这三个字的时候,许朝升皱了眉头。
他今日也是早早入睡,当他发觉有异样动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被人制住,带到了这里。不仅是他,还有许多人也是如此。当然,这馆驿中,也有高手,例如许朝升带来的罗早,乃是至臻境界。不过就算是至臻境界,如今也是嘴角挂血的,被带了过来。
有敢于反抗的,自然也有老实的。赵听风就是那个老实的,或许是因为实力差距太大,他的反抗显得十分武力,随意的就被人制服了,连个受伤的机会都没给他。
而制服他的,就是范森。
范森还谋了个私,两个耳光,扇到了赵听风的脸上,给自己出着气。
他甚至还想给这里的馆驿官两巴掌,不过对方现在昏迷,你就算是打了,对方也不知道。
“我这次前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做,希望诸位能够好好配合。”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随着声音,许朝升望了过去,这人正是自己旁边屋子的人。他声音浑厚有力,年纪约有四十来岁,此刻他站了出来。
“你是何人?”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额”
宁不凡一把扼住了这人的喉咙,这人挣扎拍打,但是却无济于事。逐渐双眼翻白,肢体无力。宁不凡一遍杀着这人,一遍环视着在场的其他人,凡是被他看过去的地方,人们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更有人被吓得躲藏身体,使得原本就拥挤不堪的人群,一阵波浪涌动。
“哎”
掐死了人的宁不凡叹了口气,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我原本想与大家和平相处的,不想你们如此不识抬举,当真是令我好生失望啊!”
他这话说完,没人敢开口回应,而此时的许朝升,也看都了人群外面的杨义,而杨义的眼睛,也在盯着他看。
“诸位,你们这样让我很是难办啊!可有愿意合作的,站出来。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
宁不凡问着,没人响应。正当他杀心又起之时,许朝升站了出来。
“宁公子,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
宁不凡哈哈一笑:“许公子别来无恙,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呢!你可是要跟我合作?助我将这武朝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