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天,仿佛天下从此皆是这般。
妖风不止,肆虐着这天圆地方的寸土之地。
距城外十里,有一间客栈,号为福来。
隐约间可见客栈外有一人脚步踉跄,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嘭嘭嘭!嘭嘭嘭!”那人急切地拿手砸门,身子紧紧贴在门上。
门内传来响声,随即有一妇人将门拉开一半,待门外之人进得屋内,便立即用尽力气将门推住,由那进屋之人将门栓放好。
尽管没浪费太长时间,但骇人的沙土已被带进室内。残破客栈的门窗尽管已提前做了加固,但呼啸之声仍然猛烈。
看这样子,无情的狂风随时都可能吞没它经过的任何地方、任何事物。
“娘,孩儿回来了!”门外那人将外衣褪下,解下斗笠,顾不得被风沙弄脏的头发和扬起的一片沙尘,便跪倒在地,兴奋地用其干哑的喉咙向妇人请安。
抬头间,虽然多日的风餐露宿让他的外表看上去那般沧桑,但不难从他的眉宇间辨得,原是一年貌清秀的少年。
“乖孩儿!快起来!你这一去,可让为娘牵肠挂肚、日思夜想,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