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寂了好久的书房,终于再次发出了声音。
“人工胚胎。”
“我还以为”听到郁君修的回答,卿酒言的脑袋又再次垂了下去。
脸颊和眼角的泪渍,被他因为常年开车,带着薄茧的粗粝拇指拭去。
“说不定它就是梦梦呢。”
“可是我不记得我有做冷冻卵子,算了”卿酒言喃喃自语一句,摇摇头,下拉的嘴角轻笑了出来。
反正梦梦都是她的孩子,其他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所谓。
“你真的做绝育了?”
女人问着,眼神往男人的某个地方看去。
郁君修的脸色瞬间尴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强调了句,“只是不能生孩子,其他功能还是在的。”
切掉了输卵管其他并不影响,只是和女性的绝育手术不同,男性的绝育手术是永久性不可逆的。
当初做这个手术的郁君修,抱的也是种无法后退的决绝。
卿酒言见多识广,自然也清楚这点。
心底五味杂陈,下一句不知道说什么。
她本来是想要要走梦梦的抚养权,可是现在真的要把梦梦从郁君修身边抢走?
啊啊啊,竟然有些脑壳疼!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卿酒言自暴自弃地想,被酒精麻痹了些许的大脑,连多转个弯都有些困难。
人不知什么时候,被郁君修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带到了窗边。
“看烟花吗?”
他咬字的热气,喷在卿酒言的耳廓。
两个人的身上都带着酒味,一个硬邦邦的拥抱,从她的身后缠了过来。
男人的长臂,环在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