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人似乎被罚闭门思过一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男人穿着黑色劲衣,磨砂的黑色面具下看不清神色,似乎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倪情靠在雕花木椅上闭目养神,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晃悠悠的动作一顿,要不是来者走路没有铁链挪动的声音,她还差点以为是白观清改性了。
她懒洋洋的睁开双目,来人背着光,有些看不清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消瘦的身形,她狐疑的看着他:“你是?”
周敛充满血丝的眼睛一顿,紧接着一股恼意闯上心头:“您这是贵人多往事了,不记得我了吗?”
原主肯定不会有印象,她的莺莺燕燕从这里排到了法国,她哪里记得住,倪情更记不住了。
少女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是什么地位,要我记住你?你有事?”
她轻笑了一声,眼神不经意的垂下,有什么绿色的东西晃了一下,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再度疑惑的抬头,看向他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端端正正的刻着“周敛”两个字。
这个有点影响。
倪情猛的打起精神,这个玉佩是原主给他的,当时被这个冷酷的男人迷的神魂颠倒,重金只求他一笑,专门找师傅雕刻了这枚玉佩,她还有块属于自己名字的,想来应该是一对。
“周敛??”她试探性的询问。
周敛紧蹙着的眉终于缓和了几分,他轻飘飘的“嗯”了一声,想来她应该是还没消气,所以故意这么问的。
女人一天天的怎么那么多气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