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6章 个人单线(路人甲)(主线无关)(1 / 2)永生者即长存首页

(作者本来想插一点关于其他人的故事,但是奈何能力有限只能描写关于主角身边的直接人士的单线,写他人还要与时间线不冲突太麻烦了,鬼知道我为了让文章世间线没有bug把前面看了多少遍,呜呜)

杨医师与他的儿子——善人终灭

杨医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时出生有点早产,于是天生腿脚不麻利。

他原名叫杨祸,这个名字其实并不好。

他是他们家老二,下面还有个妹妹,上面也有个大两岁的哥哥。

那时候海边还没有后来这么大的码头,码头也就一个,商业也没有多么发达。

三岁那年,杨祸突然得了场大病,其实就是肺炎。

但是那时候条件艰苦,那病就如同绝症。

身体本来就羸弱,再加上重病,当时他家人都以为杨祸大抵要死了。

于是后面也没有给多余的钱去治病,就这样耗着。

结果很神奇,在得病两个月后自己康复了。

虽然后面还是体弱多病但是家人认为他活下来是上天的旨意,以后对他也很好。

那时候家人都以为他很笨,三岁才会走路,再五岁才学会说话。

不过由于“天的旨意”,他家人也会细心教导,没有放弃。

后来过了没多久,在杨祸六岁时自己的哥哥娶了妻子,并且自己组建了家庭。

而后他父母又给他报了学,准备长大去考童生。

可是孩童天性好玩,就算他显得笨拙,没什么人和他玩但他也会逃课自己抓蚂蚱、捅蚂蚁窝。

而常常的,他被先生发现。

这时候就是戒尺教训,以及罚抄,再就是父母的热情鞭打。

天天“之乎者也”环绕着年幼的杨祸,让他近乎麻木。

他也不敢告诉父母退学的意愿,父母不会支持,被逮到一定一顿打。

他记忆力不好也不差,每次背书都是在中间时给那个教书先生背。

那个先生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一板一眼的样子,每日就盯着他们背书。

而讲书是没有的,他听说自己学生想让他讲书反而会十分生气,既而让那个学生罚抄。

一日日,没有休止的过着。

可到了考童生的时候杨祸由于紧张,考试没考好,比他正常水平少了一大截。

他父母那时候也三四十了,年纪已然偏大,而且又是长期吃不饱饭,根本没有力气像小时候一样打他。

那日他把成绩告诉父母,父母并没有训斥他。

反而,是突兀的安慰。

他们告诉杨祸,没考好算了,人生还有很长。

给他做了一桌子好菜,给他换了一身新衣服。

他哥也没有听闻后去叫骂他,和父母一样,他安慰着杨祸,与他讨论未来人生。

家里现在支持不起来他复读,面对这样,他们反而平静的可怕。

每个人都告诉杨祸,他读下来就是好样的,淘汰率很高,总有人会被淹没在人海。

考完后,再过两天,他哥把他介绍到了一个场里打工。

通过关系,他到了一个阴凉点的地方。

他本来体弱,在场上虽然没有体力活,但是人多的燥热也让他难以承受。

干了几个月,他离开了那个地方。

而后来他去了一所官府组织的医馆,那楼三层高,大概有五六米,长有十来米。

杨祸由于还是身附文采,被医馆勉强录取,去了一所专门由政府组织的医疗学院就读。

但是就读要钱,于是杨祸最开始去那医馆做了个药童。

当时他也就十五岁,还是个实打实的青少年。

他外表敦厚,很多老医师都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伙子。

每日,虽然浸泡在痛苦以及病痛中,但是他依然会笑容面对每一个病人。

这里,他感受到了世间最真诚的存粹。

大家虽然痛苦,虽然劳累,但是每个人没有那么多思虑,只是面向前方。

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没有嘲讽,都在拼命的活着,活下去。

这种存粹虽怪异,但是给人一种舒适感,与那劳累的痛苦刚好持平。

由于官府举办,很少会有闹事的人,只有悲痛的哭泣煞风景。

过了一年多,杨祸就毕业了。

有可能是他很有耐心的缘故,当时实践操作,他近乎是所有人最好的。

并且那些老医师也喜欢他,很快他就当上了医师助理。

每日,他十分勤奋的为病人看病,给他们配药细心呵护。

虽然身体羸弱依旧,但是经过药品慢慢调和也有些好转。

有一日,他看病了一位女子。

她十分瘦削,几乎是一层皮包着肉。

当时她来是被一位老人抱过来的,老人也很瘦,但是抱着她的时候显得十分有力。

放下她,老人直接倒地。

那些医者见到也连忙上前,他们有几个把那女子抬到空旷病床,那老人则是经过老医师检查,放到椅子上半躺着。

而杨祸则是被派去照顾那个老人,给他端了碗糖水喝。

“老人家,喝了后好好休息休息。”他语气很温柔,淡淡的,很亲和。

老人喝了口糖水,连忙道谢,是那么诚恳。

那些医师也出来了,他们显得很欣喜。

“救活了。”

“救活了!”那老人听后连忙坐起身但是马上又倒下。

杨祸扶着他,他则是一直在道谢,眼泪慢慢流淌。

而此时有个老医师认出了他。

老医师把杨祸叫过来:“那个老人。”

“怎么了?”

“他以前杀过人……”

“那官府没管吗?”杨祸有些震惊。

这老人如此可悲的样貌竟然杀过人。

“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哪来的官府,他把那个白家人杀了哦……”

“所以他有点魔障……”

“嗯,小时候家里不行,魔障。”

“那女子谁?”

“他孙女,也许是报应,天生身体羸弱。”

“所以呢?”

“先救人,那老头赶紧赶出去,被认出来不好。”

杨祸听后心中五味杂陈,看着那老者,还是上前。

“老人家……”

他抬头,面容憔悴。

“我们这……有点……请您先出去可以吗?”

老人听后颤抖的问:“那我……孙女呢……”

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不适合在这里待着。

“没事,我们会先救她的。”

听到这话,老人放下心来,赶忙点头,颤抖着站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出门。

走到台阶,突然摔倒。

“欸!”杨祸赶忙跑去,扶起他。

“谢谢。”他显得很卑微,扶着杨祸走下台阶。

“谢谢!谢谢!”老人继续感谢,挣脱杨祸,自己颤颤巍巍走向了自己的家。

老医师走出来,看向老人。

“他实际上没有魔障对吗?”杨祸问。

“是没有,但是别人说他有。”

杨祸听闻身子一颤,走回医馆。

老医师也摇了摇头,走回医馆。

在杨祸的强烈盛情下,他被分去照顾那个女子。

那女子长的可谓是亭亭玉立,皮肤煞白,显得少许病态的妖艳。

杨祸看的人很多,如此美丽的还没见过。

“姑娘,该吃药了。”杨祸说道,把一碗半棕的药汤端给了这个漂亮的姑娘。

端过药,她慢慢的喝下。

“姑娘,你是得了什么病,这么瘦。”

杨祸看着那突出的关节,心中惊叹。

“不知道,身体有点问题吧……”她的语气也很虚弱,显得微微。

后面,杨祸就一直服侍这位女子,她爷爷也会定时送钱。

每天,就算下班,杨祸也会去看望那个女子,给她带些吃食一类。

杨祸也得知她叫赵光兰,父母离婚,只有自己的爷爷带着她依稀的活着。

很坚强,是社会的底层,也是顽强的小草。

可当家里人知道那女子后,很不支持让他去和那女子接触,他们认为,那女子是疯人的后代而且如此瘦削,明显有问题,并且和她接触容易被传坏话。

但一看杨祸每天的激情,他们暂时没有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