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这一生,最爱的就是谢一洋,除了他我根本不可能嫁给别人。”
阮软见她如此成魔,用手盖在了她的颅顶,随后一段记忆传进了林初夏的脑海里。
片刻之后林初夏脸色惨白,浑身是汗的躺在床上,无力的垂下自己的胳膊,仰头看着天花板。
“这是什么?”
“这是原本的轨迹,也可以说是你的前世。”
“可是你呢,你不是死了吗?”
“都说了是前世了,那么自然我也又活了一次。”
“所以你是来报复我的?”
“是啊。”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干脆死了不好吗?”
“阮软,你真的好狠,你让我落到现在这种境界生不如死还不行,偏偏还让我记起以前的事。”
“人不狠地位不稳。你以为我还会像前世一样,甘愿被你们欺负吗?世界早就变了,唯一不变的只有你自己和你肮脏的内心。林初夏,这辈子,除了死,你没有任何解脱的办法。我要让你尝尝一个人绝望到头顶,没有任何生气从楼上跳下去自杀的感觉。我经历过的,你必经历一次,如此,也不能偿还你的罪孽。”
说完阮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就有消息指出一名女子于夜间跳楼而亡。
这一刻,阮软身体里郁结的那股气终于散开了。
至于林宇和林太太的事情,阮软没有再过问过一次。也让白白彻底从单方的隔绝了他们能找到自己和自己身边人的任何途径。
现在她只想要一个安稳的人生。
好好学习,读研读博,做一个可以负责且有真本事的好医生。
转眼又是时间的快速走动,阮软他们已经到了大五实习的时候。
现在他们每个人的精神都十分紧张,每天早上晚上都要学习,还要按时到医院里实习。
阮软觉得十分庆幸,好在她跟谢一洋已经被保研了,不用分神去准备考试。
至于李禹东是打算自己考试的。所以每天他都强撑着二十四分的精神去学习,每天睡觉的时间就那么三四个小时。有时候阮软都替他辛苦。
而夏希希,现在每天早晨起床就跟要杀了她一样。要不是李禹东天天对她威胁加诱惑,阮软都担心这个孩子能不能顺利毕业。
“小阮。”
“赵医生。”
“一会儿有两个病人上来,你和小江一人一个,大概十点左右到吧,记得去接诊。”
“好的,赵医生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告诉小江。”
说完阮软就给江寒生发了消息,告诉他一定要记得十点到病房接病人,然后阮软害怕他没看到,在九点五十的时候给他打了电话。
但是很不幸,江寒生的电话接不通。阮软只好又跑到办公室,这才找到正在写大病历的他。
“你没看手机吗?”
江寒生摇了摇头:“怎么了吗?”
“十点接病人,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江寒生一懵,赶紧看了眼手机,这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给静音了。
“别愣着了,还有几分钟,赶紧过去吧。晚了是要被挨训的。我可不想被说。”
说完阮软就先跑了出去。
江寒生也紧随其后。
“我是XX附属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我姓阮。今天我来为你接诊,请问您叫什么?”
“傅萧声。”
“多大年纪了。”
“35。”
“....”
“哪里不舒服?”
“我这里疼的特别厉害。”
傅萧声指了指自己右上腹。
“是怎么一种疼法?痛的频率呢?一阵阵的还是一个劲的?”
“绞痛。然后一阵阵的。”
“...”
“那个我在问一下您有医保吗?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是基本医疗保险还是商业医保还是铁路医保。”
“本地的,就普通的医疗保险。”
“好。那我也基本了解了你的病情了,一会儿可能还需要做了抽血检查,麻烦您配合一下。”
“好的。”
说完阮软就走出了病房,然后就看到了同样刚问完诊的江寒生。
阮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去下单子做检查去了。
之后就是在不停不停不停的弄病例,看药单,或者在护士忙的脱不开身的时候帮忙换个药,抽个血的。
总之这一天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还好今天她跟谢一洋都不用值夜班,两个人一下班就回家了。
阮软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巴巴瞅着正在那给她做饭的谢一洋。
阮软顿时心软的不行,撑着身体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崽崽。
“干嘛?不是累的不行吗?怎么还有力气过来。”
“老公,我觉得我好坏啊。大家都忙了一天,结果还要你做饭给我吃。”
“傻丫头,还记得我结婚的时候怎么跟咱爸妈保证的吗?说了要对你好一辈子就是要对你好一辈子。我心甘情愿的,你有啥不忍心的。”
听到谢一洋这么说,阮软不禁回想起那年两个人结婚时的场景。
那天她坐在家里,被夏希希和其他几个伴娘围着,告诉她一会儿有哪些整蛊新郎和伴郎的游戏。
然而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她的崽崽将她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