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真的单挑阵斩了邓茂,那他手下的士兵也足够将他们三人淹没了。
刘耀沉吟了片刻,目光忽然对准了柴房的方向,刚才那个被电晕的人……
他忽然站起身来,到水井边提了一桶水朝着柴房走去。
“啊!啊!!啊!!!”
“这大晚上的,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管家刘达又被吵醒了,这一次的惨叫声被刻意的压制了下去,只有前院的人才听的到。
听着声音像是从柴房传来的,刘达顿时紧张了起来,提着柴刀就朝着那边走去。
突然,柴房的门打开来,刘达猛的抽了一口气,直到他看到刘耀从里面走了出来,正拿着一块布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少家主,您……”
“无事,心血来潮和里面的人说了会话。”
刘耀莞尔,将手上沾着血的布随手扔到了一旁,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刘达叮嘱了一句。
“对了,明人请个医者来,里面的人需要。”
“唯,唯。”
刘达一头雾水,目送着刘耀进了屋子后,他连忙回头朝着柴房内看了一眼。
刚才那个被捆绑起来的人此刻被吊在房梁上,嘴巴被堵上的他正在痛苦的挣扎着。
只见他的鞋袜都已经被脱去,在他十个脚指头的指甲盖内分别插着尖锐的木棍,他的大腿上竟然还插着一把十分精致的小刀,鲜血不住的从他身上的各处伤口缓缓流淌着。
刘达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咽了咽咽喉连忙转头出去去叫别人来处理了。
翌日一大早,鸡鸣声还未响起,天边只是露出了鱼肚白来,张飞便急匆匆的从屋中出来,先去偏院叫了关羽,然后一同来到前院刘耀的住所。
“见过二君、三君。”
刚到院子二人只看到刘达正带着阿饼在扫洗,以为是刘耀还没起来,便想等一会。
刘达疑惑的打量了二人一眼,也不知他们要做什么,便自顾自的忙碌着。
过了好一会,关羽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达叔,兄长可曾起床?”
“嗯?”
刘达疑惑的看向了他,好一会才回复道:“少家主寅时初就出门了,说是要去排云谷办点事情,让我给他画了张图就……”
他话音还未落下,只见关羽和张飞神色聚变,听到排云谷这三个字他们便猜到了刘耀要去做什么。
“兄长怎能一人独自去前往!”
“你我二人速速前去,不可让兄长一人犯险!”
关羽当机立断,张飞果断的赞同。
刘达看着他们俩只觉得一头雾水,可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是刘耀出了什么事情,他急忙询问。
在张飞简短的描述后,刘达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如果不是阿饼眼尖手快扶住了他,此刻肯定是已经躺在地上了。
“去,快去召集所有的佃户、仆役,把家中的农具还有少家主昨夜给的刀都带上。”
“若是少家主出了事,老仆也不活了……”
“唯、唯,爹您别激动,少家主不会出事的。”
阿饼连忙抚慰着,随即去召集了家中的所有人。
与此同时,在楼桑里外的官道上。
“骑上我心爱的电三轮,在大汉不会堵车……”
一辆运载着一车厢粮食的蓝色半封闭电动三轮车上,在路上风驰电逝。
半封闭的驾驶室内的刘耀,穿着防弹衣戴着钢盔,身后背着步枪腰间还别着两颗手榴弹,几乎可以说是全副武装了。
可他的神色却十分凝重……
“达叔这图画的……也太晦涩难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