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旁,段煜目光一斜,从容道:“跑不了,你这绳子绑得这么紧。”
扶桑冷道:“云南大理段氏一脉,你爸妈知道你加入逍遥了吗,看你也不过十五六岁,正值青春年纪,好好过日子不好吗,非得学人捣乱。”
段煜怒道:“我做什么关你屁事。”
“本来就不关我的事,算了,多此一举。”扶桑阴厉道:“但你要是敢逃跑,我会废了你的腿。”
贺兰心见李青玄和一个高大男人向他们这边走来,连忙道:“他们过来了。”扶桑朝窗外一看,李青玄与一个蒙古男人,她立即下车,等李青玄走近问道:“成了?”
“嗯”李青玄介绍道:“这是阿吉泰,这是我姐。”
阿吉泰对扶桑打招呼,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你好,我叫阿吉泰。”
扶桑回应道:“你好,扶桑。”
阿吉泰道:“你们带了行李吗?我帮你们拿进去。”
李青玄指着贺观南道:“没有多少行李,就是这个人来的时候受了点伤,现在晕着的,麻烦你把他背进去。”
阿吉泰背着贺观南向前行走,贺兰心也跟着向他一起走,李青玄看着车里醒来的段煜,他表现得倒是无所事事。
李青玄问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扶桑道:“你把巴特尔背进去,等会儿我带段煜进来。”
李青玄背着巴特尔进入阿吉泰家中,两所木屋,一大一小,都是由木头建造,家里陈式古朴带着浓厚的蒙古族气息,家具也是由木头组成,客厅墙壁上挂着弓箭,还有一些动物的毛皮,屋中有床的只有三间,主卧房是阿吉泰住着,挨着主卧的隔壁是客房,客厅右侧与主卧房相对的是另一间客房,巴尔特尔被安置在客厅左侧客房由李青玄照看,贺观南被安置右侧客房由贺兰心照看,段煜被扶桑下了束身咒,只要他离开扶桑超过8米,就会全身疼痛,他不信,试验几次后,他就没想再逃跑了,老实的跟着她。
阿吉泰给他们冲了一壶奶茶,还拿出一些食物放在客厅叫他们出来吃,李青玄看见吃的,肚子就不停地咕咕叫,从刚下飞机到现在他是一口吃的都没碰,接着他一口气就喝了两杯奶茶,手里拿着大饼不停地往嘴里送,段煜也是大口吃着喝着。
茶壶里奶茶没了,阿吉泰又去冲了一壶放在桌上。
扶桑从巴特尔房里出来,看见他们吃得狼吞虎咽,桌上地烧饼都快被吃完了,喝道:“你们都不给我留点。”
阿吉泰道:“烧饼还有,我去给你们拿。”
扶桑找个凳子坐下,她也是肚子饿了很久,拿上烧饼就往嘴里送。
没一会儿,贺兰心从房里出来,坐在李青玄旁边,看着桌上地食物,她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李青玄察觉到她不安情绪,定然是担心贺观南,将饼递给她道:“桑桑姐会帮你救人的,吃饱才有力气做事。”
贺兰心接过烧饼,眼睛一酸,泪水在眼眶打转,弱弱道:“我怕哥哥会死。”
李青玄最怕看女人哭,一时也不知道咋安慰她,手足无措,关心道:“你别哭啊。”
“他死不了。”扶桑喝着奶茶道:“他的身体只是皮肉伤,没伤及内脏,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精神意识,性命本为一体,精神衰弱的人,肉体很难健康,反之,肉身疲劳的人,精神也很难饱满,他怕是精神受过巨大折磨,自己不愿意醒来。”
她又接着问道:“你们贺家跑来阴山干嘛呢?”
贺兰心道:“抓贺观知。”
李青玄道:“都是一个姓,为什么你们要抓他。”
贺兰心道:“五年前他杀了自己的父母,族里族长以及三位长辈,贺氏一族动用全部力量都没发现他的踪迹,直到三天前,通过圈里情报组织传来的消息,我们才知道他又出现了,还是在阴山这里。”
李青玄听完后,心里突然一紧绷,脑海里浮现出贺观知戴着帽子的身形。
“贺观知还真下得去手。”段煜插话道:“我还以为是假的,自己的父母都杀了,真是没人性。”
“你倒是会评价,逍遥的门人说得好听点是随心所欲,寻欢作乐,说得不好听就是到处惹事,不计后果。”扶桑道:“你了解逍遥门多少,就干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