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缓缓摇头:“没有时间,你们走吧。”
枸橘矢仓愣了一会,眼中闪过一抹释然。
“打扰了,我们这就离开。”
虽然他本来就没对这件事抱着太大的希望,但是他得到辉来此的消息后,还是想来争取一下,万一呢,失败了也没什么。
玖辛奈松了一口气,雾隐追忍的压迫感还是影响到了她。
“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影?”她问道。
辉嘿嘿一笑:“因为他们要杀自己的影。”
玖辛奈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举起了小拳拳,无力的锤了锤他。
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们也走吧。”
玖辛奈默然。
只是今天不同昨天。
开好房间后,玖辛奈赖在辉房间不走。
“反正你也没事做,不如继续修炼封印术吧。”辉提议道。
“啊?好不容易有时间在晚上单独相处,你让我去修炼封印术?”
玖辛奈斜眼看他,俏脸上的小脾气几乎是泛滥而来。
辉脱下外套,好笑道:“那一起洗个澡?”
“诶?
玖辛奈有点懵,她连忙摇头:“不可以,进展太快了.......”
“那守鹤去洗澡吗?”
“额...好吧,那就洗个澡吧,还没洗过澡。”
玖辛奈忍不住回头怒瞪,看着守鹤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木叶村,日向族地。
日向诗织咬破手指在面前的卷轴上涂上自己的血液。
日向族长双手开始了结印。
子.寅.午.申.卯.酉.…
十几个复杂的手印下来之后,日向族长轻喝一声,顿时诗织感觉头脑之中好似一阵清风吹过,仿佛一团一直沉淀在她大脑之中的污演逐渐被抹去。
连白眼的能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强,原本只有359度环视的视野,也终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视野。
日向诗织轻轻的摘下了头上的护额,拆开了白色的绷带,在场的众人只看到她额头上的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渐渐淡去,直至消失不见,露出了她原本白哲光洁的额头。
“诗织!哈哈哈哈哈。”
日向信彦纵声狂笑,神态甚至有些癫狂。
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女儿再也不会受到桎梏,再也不会是受制于人的笼中之鸟,她已经打破了日向一族分家命运的牢笼!
四长老不屑的一笑,刚准备发难,就被日向族长冷漠的眼神阻止。
他身旁的日向日差眼中充满了羡慕,神色憧憬。
日向日足看着自己的弟弟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即高兴,又有一点点不爽。
日向族长面无表情,淡淡道:“为家族奉献,家族是不会亏待你的,和你父亲回去吧。”
日向诗织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浅浅的笑着“是,族长。”
日向信彦停下狂笑,激动道:“谢谢族长大人,诗织,我们回家。”
没走多远,两人就被一位脸上缠满了绷带的少年拦住。
日向泰树眯着双眼,尽量保持自己的风度。
“现在向我道歉,我会去请族长撤销对你们的惩罚。”
一听说日向诗织被族长叫去祠堂,他就不顾伤势,立刻赶来。
‘没想到族长竟然会愿意为了我,特意亲自惩罚日向诗织。’
准备在对方最无助的时刻,挽回自己宗家的威严,
让对方和以前一样,对自己毕恭毕敬,不敢忤逆。
日向信彦懵懵的低头看向诗织,又抬头看向日向泰树,忍不住问道:“你是谁?你在说些什么?”
“日向信彦!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日向信彦听着让人厌烦的声音,皱眉道:“是你啊,日向泰树,我早就说过了,诗织不可能会嫁给你的,别挡路。”
日向泰树没有搭理他,只是将目光停留在诗织身上:“你..”
晚风吹过走廊,扬起乌黑的长发,日向诗织的刘海被微微吹起,秀丽的脸上透露着鄙视的目光。
如果此时辉在场一定会驻足欣赏这惊艳的时刻。
“笼中鸟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日向泰树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他胆怯的转身向后跑去。
“不可能!”
“这不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穿过了族地,在木叶的小巷子里夺路狂奔,来到了木叶的购物街上。
身后的侍从紧随其后。
往日的一幕幕浮现,那一张美丽的,冷清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为什么不懂!”
“我只是想让你对我不那么冷漠。”
“为什么!”
日向泰树满腔怒火,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分家侍从淡淡的提醒道:“泰树少爷,我们要回医院了。”
“滚啊!”
“是!”
侍从离去,留下日向泰树痴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迷茫孤独的站在诺大的木叶村。
不远处的小巷中伸出一个脑袋。
“日向泰树?”
“闭嘴啊!”
他转头看去,一双三勾玉写轮眼倒映在白眼中。
深夜,死亡森林里。
辉看着眼前的好似人形的生物,问道:“他是谁?”
日向诗织也没有隐瞒,表情平静的说道:“日向泰树,我以前的未婚夫。”
“原来是这样。”
辉是不懂这些豪门家族的纠葛,好聚好散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我一直很讨厌他。”诗织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似乎,她是不想让辉误会。
辉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将她搂着。
“要杀了他吗?”
“如果他现在死了,会给我父母带来很多麻烦。”
无月点了点头:“美琴,能删了他的记忆吗?”
宇智波美琴神情一怔,摇了摇头。
辉嘴角狠狠地抽搐,他还以为是干活的呢,结果是来干活的啊。
清晨微光。
日向的一座大宅内,日向泰树悠然睁开双眼。
“你醒了啊。”一个的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父亲……大人。”日向泰树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严肃面容。正是他的父亲,日向家族的四长老。
“嗯,感觉身体好点了么?”四长老淡淡的问道。
“父亲大人,怎么了?”日向泰树呆呆的说道:“我....我受伤了吗?”
“果然不记得了啊。”四长老叹了口气,道:“你好好想想,昨晚你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