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辈有做出什么不妥之事,能让卫领主来一对一地审问。”
易长眠有疑惑,更有顾虑,她接着说:
“三方今日不是就要起阵隔绝柳玉庄了么?到此时竟还未施阵,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卫凛舟停下步子,轻声叹道:
“明知故问。”
卫凛舟转过身来,说道:
“柳玉庄冥魂已消,三方没必要坚持去设禁地。”
他又说:
“以姑娘现在的处境,倒不如说说你自己。”
易长眠摇摇头,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
易长眠之前一直有着顾虑。
她顾及着不被势力带走,考虑着能怎么救回柳玉庄。
现在这些顾虑都没了,她却还是,一点都不想与外人道说。
“你有一个师父,姓苏。”
卫凛舟说。
“你...”
卫凛舟又说:
“我还知道,你曾名为长舒。”
卫凛舟没再去说。
因为有这两句话,就已足够了。
这世上有知长舒此女的人,已尽数与她天人两隔、生死两分。
易长眠如何怀疑,她能怎么怀疑,只能信以为真,因为所知之人实在是太少:
“你知我师父...”
卫凛舟接着回答:
“我与你师父是故交,他常年佩戴一块深红色腰牌。我这存有另一块腰牌,今日便将它,归还给原家吧。”
易长眠见到卫凛舟之后,便就注意到对方手里一直攥着东西。
如今这东西,到了她手里。
这东西有缎布包裹着。
缎布显得旧了,皱痕处呈显湖蓝颜色。
蓝色包裹的,是块深红木牌,刻有‘泠雾’二字。
木牌艳色夺目,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