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前往澳洲墨尔本地区为止——我一直以为两只小狗会待在家里慢慢等我回去……可结果不是这样。
后来我就去了西雅图;第一个学期过后,跟假同学发生了点冲突——比如用根棒球棍在CIA傻屄额头凿了汪血泉——被假警察抓了起来,没过几月,官司还在因为假瘟疫而拖延,我妈就打电话过来说:黄狗送人了……
小黄受脑控和假狗粮中的重金属毒素影响,在妈妈鼻子上啃了两口;她视频电话里脸颊通红,鼻梁上贴着细条的白色绷带。
Pt. III
我家有只小柴,成日蹦来蹦去的很是精神。
可就是这样可爱的一只小狗,最近却在右前爪子上被检测出恶性肿瘤。
那时我正在假精神医院里被假药和有毒食物折磨,成日消磨意志……突然有一天,我妈就带着哭腔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一噩耗;说要截掉小柴的两只小脚趾。
我们就想:我们的小柴好可怜啊,它才那么小……
——去年我被非法绑进假设施之前,才把它领回家,现在却生了这么严重的病。
虽不忍心,但最后还是让宠物医院给它动了刀子……然后小柴就像我一样被关进了医院。
我们希望它很快能好起来,还像以前一样毛茸茸的一整团,蹦蹦哒哒的很有活力。
现在小柴已经出院了,每天在我们BJ的家里蹦蹦跳跳、窜来窜去,大家都很满意它很快能好起来……唯一剩下的就是我了——这样就能一家聚在一起,开心地度过每一天。
——本来,又或者说:本就不该是这样子的。
我在美国颠沛流离了一整年,在西雅图的假监狱和假医院里被移来挪去……自由被软禁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更多的分秒都在这样的假设施里备受煎熬,痛苦地挨过每一天、每一晚。
所幸我后来终于打赢两周两周拖了两个季度的假官司,医院这时很快就要放人。
我妈不听劝阻,孤身来到西雅图添乱;丢掉国内安逸的社区工作,暂时借住在一处间谍假扮的老华人家里,内心挣扎地一边被灌汤,处处受骗,一边等我出院。
——当时我只希望:出院后小柴能够健健康康,没有两只小脚趾也能每日开心快乐地生活下去。
其它,就当作是奢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