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晋阳知府衙门,在东西两区中间平时,上下值倒也清净可是今天,王勃从马车里向外望去只见街上都是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百姓。
“唉,朝廷怕是指望不上了”,不知王勃想起了什么自语一声。
“大哥,回来了”看到王勃回府,王普站起抱拳道。
“哈哈,你我兄弟不必如此”王勃伸手拍拍王普肩膀,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王普的胳膊进了后院书房。
“康儿,让丫鬟把酒菜送到书房来”王勃进了书房回头冲正站在兄弟俩的身后正遇跟进来的王康说道,并关上了房门。
“三弟,你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急啊?”王普刚一坐下就听王勃问道。
“大哥,我能不急吗!杭州织工造反,运河不通私盐买卖没法做不说,咱们家养在芦苇荡里的那些人再送不进去粮食早晚都要饿死。”王普沉声说着。
“这事,朝廷一时半会可能解决不了”,王勃皱眉向着王普解释道“去年冬天,鞑子那边冻死了好些牲口,这开了春了鞑子没了粮食现在西北打的正热闹,顾大将军连上九封折子,要粮要响要兵,可是朝廷除了给了几万关内兵和几十万两银子外就没了下文。”
“朝廷已经不堪到这个地步了吗?”王普不可置信的看向王勃。
“大梁的财税一多半来自于西南,可是西南有倭寇现在还有了反贼,一下子把本就不多的财政,按到了谷底。”王勃说着站起身叹了口气,看向王普“三弟,局势危机稍有不慎就是塌天之祸呀,朝廷今年还能苦苦支撑那是因为开了国库拿了压库银,可压库银能用到几时呀?”
闻言王普原本就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大哥,京城可来了信?”王普看向站在窗前的王勃问到。
“父亲派人来了封信,就几个字,山雨欲来风满楼。”王勃看着窗外缓缓道。
“父亲没说具体的?”“哪有什么具体的虽说大厦将倾可不是还没倒呢吗万一让有心人看到这封信也是个麻烦。”兄弟二人并肩而立看着窗外的景色。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