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知知妹子,你质疑谁都行,就是不能质疑你三哥,你三哥的消息什么时候不准,你说说!更何况这件事情,是府君亲口和我说的,错不了。
前两天,府君找到我,问我旧祠堂的事情,说是想要重办学堂,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旧祠堂的钥匙在我手上,最近府君经常过去旧祠堂那边查看,估计过几天就要找人过去修缮了。”
“旧学堂的钥匙在你手上啊。”
“那可不,那怎么说也是我爷爷留下来。”
“三哥,我有时候也好奇,你说你爷怎么说也是沈氏德高望重的前辈,到你这里怎么……”
“你三哥怎么啦。”沈三听到后,假装气鼓鼓的。
“没,我三哥最好了,是我说错话了,这碟点心,是我孝敬您的。”沈知知赶忙端起碟子,好声好气赔礼道歉。
“对了,府君!知知,刚才府君来过。”
“我没见他。”沈知知一脸疑惑。
“我看他盯着你的背影看,看你在忙活着,又自己走开了。”
沈三的话犹如羽毛,轻轻落在沈知知的心上,撩拨着沈知知的心弦。
“是嘛。”沈知知虽这样答着,但嘴角却小弧度的微微上扬,恐怕连沈知知自己都没发现。
“知知,你和府君是什么关系?”
沈知知听到沈三的问题后眼睛都惊得睁大了不少,听到沈三后面说的才如释重负。
“我看你们和府君走得挺近,恐遭人口舌,说是攀亲带故。”沈三一脸担忧的样子。
“怎么突然这么说?”沈知知好奇地看着沈三。
“嗯……就是……嗯……我和你说了,你可别对外说,对你哥和全叔也不能说,省得他们闹心。”沈三一脸觑觑的样子。
“什么事呀?三哥,我不对其他人说,你快说来听听。”
“前几天,和方哥点完卯回家,从府堂出门时遇到刘功成,和他打了个照面便走了。等和方哥走后,刘功成对着其余在府堂的官兵兄弟,先是夸奖了和方哥一顿,随后话锋一转,说以和方哥的才能很快便能接替他的副官之位,毕竟你们家和府君往来密切。
听到这里,我和柳志军没有吱声,张大本来就对刘功成狗腿,带头说刘功成还年轻,说什么还轮不到和方哥的话语,在官兵中倒是带了一波言论。
我和柳志军两人和你哥走得近,知道他为人正直,这种事情就算和他说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现在大家虽然表面对和方哥和气,但内里被刘功成这么一说,估计也不知道怎么看和方哥。”
“我哥的为人大家相处多年,估计或多或少都有了解,更何况就算我哥接替刘功成的副官之位,又当如何。之前他刘功成不也是接替我爹的副官之位。”沈知知听完有些忿忿不平。
“知知妹子,这话不兴说,至少刘功成还没退的时候,你可别对他人说这话。刘功成这人你没和他相处过,不太了解,他本来就是倚赖副官这一职务养家,总怕别人对他取而代之,副官一职关系到他一家老小,他对这个事情十分在意。
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府君还没上任的时候,经常过来食肆这边,与全叔关系挺好,刘功成对你哥有所忌惮。更何况,前府君在世时候,全叔还和前府君交谈过。”
“知道了,三哥。”沈知知倒是没想到,徐伯文经常过来食肆会导致刘功成对他哥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