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也不浪费时间,表示要亲自为桂英的牛牛诊断。
眼见老妇人走到牛棚,熟练地打开栅栏,马泽超在一旁嘀咕,“姜兄,不是,你真给牛看病啊?”
“待会给你们露两手。”姜望信心满满,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头失踪牛牛的画像。
这头牛还是很好分辨的,它的脸上有道刀疤,右牛角缺了一块,额头上还有一点凹陷,算得上是牛界的彪悍牛物。
姜望顶着牛粪味一往直前,这里似乎有五头牛,每头牛看起来都肉肥味鲜,这膘一看就肥。
他扫了一圈,发现安静卧在杂草堆上的是一头体型较小的母牛。
老妇人见状,开始炫耀起来,“几位大人,不瞒你们说,我家这母牛最近情况不对劲,怕是有了身孕。你说,咱这母牛不到两岁,就能怀上牛崽,身体好得很,真是老天爷开眼。”
母牛这岁数怀孕,算得上早孕了。
“你家的牛全在这了?”
“都在这呢大人。”老妇人面带笑意。
那这说不过去啊,周明永能找到这里,说明这里有问题,如此那头牛真的是被偷了,而且进了妇女肚子。
那周明永也不会对着牛棚汪汪直叫,肯定是某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出怀里的牛牛画像,“大姨,请问你见过这头牛吗?”
老妇人眯了眯眼睛,“这牛我记得,这不是富贵家的老公牛吗,我也不怕你们笑话,他这公牛老不正经了。”
“哦?大姨有话请讲,”姜望嗅到了一点瓜的味道。
“我家这小母牛傲气得很,也不怎么搭理牛棚里的公牛,更别提交配了。
然而在几个月前,我发现每到深夜,小母牛总会嗷嗷直哞,这我就纳闷,生怕这母牛得了病,然后就到牛棚。
在月光的笼罩下,我亲眼看到富贵家的那头老牛自己站立打开栅栏,大摇大摆地进去,和母牛对哞几声,然后就母牛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关键是这母牛没反抗,现在的老牛也太不正经了,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年轻偷腥。”
“所以,你家的小母牛怀了老牛的种?”姜望说。
“八成是了,咱家的母牛对谁都没兴趣,唯独让那老公牛霍霍了,前些天我还听说富贵家的老牛失踪了,心里不是个滋味,这也是一段孽缘啊。”
几人见状,叹了口气,看着那头灰色母牛,心想这破案方向都搞错了。
不过这老牛也太离谱了,还能直立开锁,成精了吧?!
几人只好灰头灰脸回到富贵家,看着富贵家那空无一牛的牛棚,姜望让马泽超进去找可疑物品。
而马泽超嫌麻烦,直接把那块有爪印的木块扒拉下来,“有这不就行了吗?”
姜望也不确定是否成功,但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还是取下母符,在周明永那斗鸡眼慢慢恢复正常前,反手就贴在那块木头上。
注入一丝灵力,周明永的斗鸡眼又挤到了一起,大伙松了口气,要是他醒来,绝对不会再自愿当探路狗,那这就意味着自己可能成为那个四分之一。
“好像有反应了,”姜望见周明永反应更加强烈,心想,这案子总算步入正轨了。
“在那边,我们跟上。”
“好诶,大师姐,好像很好玩啊,”常小小双眼发光。
大牛峰是个仙居的好地方,有山有水,这次稍微累人了些,大伙跟着周明永上了山,心想总算是要找白面母猿报仇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五人一狗气昂昂地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