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眼前,还是要先尽快把求救信给外公送过去,这封信,既要让外公能明白我所写的意思,又要避开查验,莲夫人一定会谨慎严查换班之人的,这封信,大概率是逃不过被查验一番。
想到此处,楚曼曼也不做过多纠缠,坐在一旁,暗自思忖这封信怎样写才好。
楚曼曼凝眉深思,她的笔在纸上轻轻划过,却又屡次停下。她尝试用各种方式将求救信息融入字里行间。她想象着外公收到信时的情景,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惊讶又担忧的神情。她努力使文字看起来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书,却又巧妙地隐藏着求救的暗号,以免被莲夫人的人看出端倪。她试着用隐晦的词汇,将求救的信息融入日常的问候之中。她时而停笔沉思,时而快速书写,终于,她完成了这封至关重要的信,信纸上的字迹密密麻麻,却又丝毫不显凌乱,每一笔都凝聚着她的智慧与决心。
楚曼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一封信,属实是写的十分艰难。
楚曼曼将信装好,手法熟练地将信纸叠成了一只小巧可爱的小信鸽的模样,走到床前,将信鸽交给了王雨:“清雨,每次和外公书信来往,我皆是把信叠成这信鸽的模样交给他,你且告诉刘曼曼,让她放心交给侍卫带给我外公即可,其他的不用担心。”
王雨接过眼前精致的信鸽,抬头看着楚曼曼,只见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身橘黄色的衣裙映衬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王雨担忧地问到:“郡主,你还好吧?”
楚曼曼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回答到:“休息一阵就好,只是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只见楚曼曼手腕上的玉镯,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绿光,若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而楚曼曼的身体状态跟之前几乎保持一样,只是头微低了几秒,刘曼曼的灵魂便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雨儿,怎么样,你快来跟我说说,刚刚是不是那个原主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刘曼曼激动的说。
王雨看着眼前激动蹦跶的刘曼曼,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楚曼曼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自己不是清雨了。王雨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有些汗颜……
王雨将自己手里的小信鸽递给了刘曼曼,说到:“这是郡主托我给你的,你直接将这个信鸽直接给那个侍卫,带给老太师就行。另外,郡主说了,你下次找她,直接叫她的名字就行,心里默念也可以,她就在你右手手腕的玉镯里面。”
说完,王雨便打算好好休息了,经历了这样一番折腾,王雨早就坚持不住了,尤其是背上的伤,时不时传来阵阵刺痛……
刘曼曼望着王雨那疲惫不堪的模样,咬紧了嘴巴,虽然现在,自己有很多问题,比如,原主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会被我占据身体,为什么她会栖息在这个玉镯里,那我岂不是要小心翼翼,万一玉镯碎掉了,那原主岂不是原地升天,我意识不在的时候,是也进入到这个玉镯里面了吗……
刘曼曼带着满腹的疑问,轻轻为王雨稍稍盖了被子,突然想起约定的时间,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刘曼曼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过了酉时,刘曼曼将手里的小信鸽塞进怀里,快步的向着院门走去……
刘曼曼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透过门缝,向着门外看去,听到门开的声音,门口的两个侍卫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刘曼曼的视线与他们对上,她看清了他们的面容,两人正是白天的陆六和陆七。
刘曼曼对着陆七叫到:“六七,过来。”边说着,边对着陆七招了招手。
陆七看着把着一条门缝,对他伸手说话的郡主,一时满头黑线,他暗想:“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事情吗?”
不过陆七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番,毕竟对方是郡主,连郡主给他起外号叫他六七,都没有纠正,一脸顺从的向郡主走去。
“郡主,您可是写好了信件?”陆七恭敬地向郡主行了一礼,随后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