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千儿呐,哥们给你说件事,那个作业不用补了,哥们要去讨魔队预备役了,牛不牛掰?”
“嗯。”
“你…算了,挂了。”
王真挂断了通话。
毛笔的事张千谁都没有提及,他将房间的门反锁后,便将木盒摆在了台灯下。
这是一个脏兮兮的褐色木盒,盒身上还留有一些指甲划痕,使得整个盒子看起来平平无奇。
张千用手触碰盒身,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
父亲,一个多么陌生的称呼啊,连他的轮廓在张千的印象中都变得模糊了。
张千缓缓打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支通体雪白的毛笔,笔杆看不出材质,似玉也似骨。
笔毫虽也洁白,但仍能看得出其上染着的淡淡的墨痕。
张千合上了木盒,似乎和父亲有关的所有记忆都不再属于他,他只知道他有个父亲,这毛笔是父亲留给他的。
木盒被张千随手放进了抽屉里。
第二天一早,张千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因为要办一些手续,所以要在抽屉里拿证件。
张千拉开抽屉,下意识地会期待见到木盒,但当抽屉被拉开时,木盒已经不翼而飞。
“不见了,怎么会呢?”张千用力揉了揉眼睛,但木盒的确是不见了?
“小千,早饭在桌子上,你吃好了就下楼,姑父在楼下车里等你。”徐宁先是敲了敲张千的房间门,在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