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儿?愿赌服输可是你自己亲口说出口的,这才过去十分钟,五圈都跑完了?”
刘主任去而复返,一句话问得阎埠贵答不上来。
“不是,不是的,刘主任,我就是口渴了回来喝一口水的,我这就去,这就去!”
放下茶缸子的阎埠贵,转头瞪了一眼装作没事人儿一般的刘光天,这才将干毛巾搭在后颈上。
原本以为这样回来,可以蒙混过关的,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人在,关键是刘光天这个小子也在,坏了自己的盘算。
“阎老师辛苦了,这次赌约小子占了个数学的便宜,下回哦,下回您再找点什么其他科目的难题来考考我,让我也体验一把愿赌服输的机会,提携提携年轻人嘛!”
“刘老师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同事之间适当的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刘主任这是怎么了?
居然帮着一个新来的老师硬刚老职工!
不光是阎埠贵想不明白,其余几个老师也不太理解。
难不成这个刘光天背后有什么了不起的大背景?
“刘老师,既然你回来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们班来了一位副班主任,叫娄晓娥,刚刚从红星轧钢厂借调过来的,针对这次...”
“刘主任,不是,您刚才说谁来我们九班了?红星轧钢厂借调来的?岑校长人脉厉害啊!”
“跟你说正经的呢!”
“哦哦,您说您说,我不插嘴!”
对于刘光天的认错态度,刘主任还是很满意的。
大家都姓刘,弄不好往上数三代还真的有亲戚关系呢!
只要今年可以将六年九班这批老大难的毕业生安稳的送走,刘光天就是红星小学的一大功臣,不光是他,连岑校长都可以对东城区教育局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那位娄老师...”
“姓娄?这个姓氏可不多见啊!抱歉,抱歉,我一激动就把不住门了。”
刘光天嘴上这么说,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昨晚傻柱和老聋子就在密谋这位当事人,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当事人娄晓娥就借调来红星小学,还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六年九班的副班主任。
这不是老天爷喂饭吃,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原本还没想到用什么法子去接触这位娄家大小姐呢,自己就上赶着来了。
“刘主任,刘老师也在啊?你们班来了位副班主任,我刚刚给你送过去了,哎哟,你还是去看看吧!你也知道,你们班那些皮猴子可就只有你管得住啊!”
六年九班的孩子,在整个红星小学建校以来,对于这些老师来说都是噩梦般的存在。
被这位老师出生打断的刘主任虽然很不满,但是他也深知事情的重要性。
要是娄晓娥在红星小学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年级主任也是难辞其咎的。
“小刘,别磨蹭了,跟我去一趟!”
“哎哟,几位,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度了?我们班的孩子我最清楚了,都是好孩子,断然不会做出欺负老师的事情来。”
还没等他收拾完,就被刘主任几个拖拽着走了。
掉在队伍后面的冉秋叶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看来刘光天心里对这位新来的搭档不是很看重,万一那女老师真的被六年九班的孩子们集体欺负,明天开始不来了,倒也是我的机会啊!”
“冉老师,你在说什么机会?”
“哦,没有,我胡说的,那边那个坐着的是不是阎老师?这才五分钟,就又休息了啊?”
阎埠贵:冉秋叶,你这是什么意思?
成功的将周围人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到了磨洋工偷懒的阎埠贵身上,走在前面的刘主任只是瞥了一眼,就冷哼了一声,脚下的速度一点不慢。
等到一众老师来到六年九班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朗朗上口的俄语。
“阿进(数字1)!的袜(数字2)!特力(数字3)!切得咧(数字4)!憋七(数字5)!....”
此刻的娄晓娥正挨着负责背诵的张海洋,也跟着孩子们一起诵读出声。
“娄老师也学过俄语吗?您比我们刘老师的发音可是强上不少啊!”
臭小子,这就反水了?
“没有系统的学过,就是刚才听你们读得很有趣,临时学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啊?合着娄老师你不会啊?”
“我只会一点点英文,俄文没系统的学习过呢!你们刘老师很厉害啊!我听说他数学也很好,是不是?”
“那可不是吗?而且眼力和听力都贼好,他能闭着眼睛猜到刚才说话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