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如此对我,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最好的朋友,那是你一厢情愿。我是何等人物,会和你这种土鳖做朋友!”
“好,算我风谷瞎了眼,认不清你的真面目。”
“风谷,你除了好看,还有啥,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你不过有几个钱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也别痴心妄想了,金钟和我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感情,岂是你个外人能插足的。”
“痴心妄想的人是你!”金家主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岳母!”风谷与寒拓一起躬身行礼。
“寒家公子,快快起身,可折煞老身了。”
“岳母大人,这是小婿聘礼,纹银六万两,沿街商铺两间。”
“哈哈哈,寒公子真是人中龙凤,有心了有心了。”
“岳母!”风谷又叫了一声。
“风谷,谁是你岳母啊,我就一个宝贝女儿。”
“可岳母,金钟喜欢的人是我啊。”
“哦是吗,我给你这个机会,看看我女儿到底喜欢谁。”
“岳母,我的聘礼……”
“打住,我可不收你那点破烂玩意。”
风谷与寒拓的花轿同时停在堂前,一个简单朴素,一个富丽奢华。
新娘金钟在喜娘的搀扶下,缓步出门。
“金钟,我来娶你了,从今日起,我风谷对你一心一意,言听计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风谷,你能不能不要自取其辱了。我不说,是给你留点脸面,你非要逼我。那好,我如你愿。你瞧瞧你,浑身上下,有哪一点能比得过我相公,就连结婚,你也只能穿这身破烂。”
“金钟,可你曾说最喜欢我的才华气度,金钱只是俗物罢了。”
“呵呵,你说才华能吃吗?气度能喝吗?你再看看这花轿,又小又丑,还有穷酸味。我跟着你能干嘛,是顶着红日头采药呢,还是迎着烈日晒药呢,还是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卖药呢,关键还天天要想着有没有米下锅,我天生丽质,不是用来过这种穷苦日子的。”
“金钟,可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感情,我们能有什么感情,你可别乱说,这么多年,我们连手都没牵过。不过是年少眼瞎,被你这张漂亮脸蛋迷惑,叫了你几声风谷哥哥,你还当真了,真是可笑。如今我清醒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寒拓才是我的良配。至于你风谷,你压根不配。”
“金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风谷,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死缠烂打,真让人瞧不起!哎呀我忘了,你根本就是个窝囊废!家产被夺,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一个人搬到山里,简直就是缩头乌龟。”
“金钟,你!你知道的,我那些叔伯有黑道背景。”
“懦夫,你只会给自己找借口。怂包就是怂包,没种就是没种。”
风谷拳头钻得咔咔响,金钟所言,字字诛心,他又无力反驳,只得嘴硬回句“好好好,我认识的那个金钟已经死了。”
“来人,掌嘴!”
随着金钟一声令下,“啪”的一声,风谷的左脸颊出现一个完整的掌印,众人都不知道是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