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菁菁将任飞和苗兰大婚当夜的事说了,又说大哥寻找大嫂多时也无踪迹,众人哀叹。
辛浒和任远接到张玉的信后哥俩一商议打算一同到江州见面详谈,又给丁勇去信,想四兄弟再聚首,丁勇接到信后带了丁建和林溪也来了江州。
接到回信知道三兄弟都来了张玉十分开心,张衡昌和辛家姐妹以及任菁菁知道任飞和丁建夫妻也来了也都欢喜,都说虽然人不如当年齐全也算小聚了。
很快辛浒、任远、丁勇都到了,张玉设宴接待,还是大人一桌小辈一桌,几个小辈两三年不见都有些变化,丁建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听说还要接丁勇的班挑起丁家镖局的大旗,林溪一派少妇气质,与丁建相敬如宾,恩爱非常,多少让张衡昌和任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七个人又学小时候猜拳行令,畅怀喝酒,当晚几人还睡在当初自己在园子里的房子。
欢聚了三天后张玉说起张衡昌与辛冰婚事,大人们都没意见,辛冰知道后脸色苍白,找到辛浒抗议,死活都不同意,辛浒劝了半天也没能劝回转,辛冰非要让妹妹代替,辛浒并不知道妹妹心意,又问妹妹怎么想,辛淼心里其实十分乐意,只说儿女婚事由父母做主,辛浒知道小女儿意思后只待找时机和张玉商议。
当晚辛冰偷偷找到任飞说了让妹妹代替自己和张衡昌成亲,任飞摇头道:“不妥不妥!”
辛冰问:“有什么不妥?”
任飞在其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辛冰撅嘴骂道:“你们男人为了利益总是让我们女人做牺牲品,哪怕自己的女人也能送到别人怀里。”
任飞呵呵坏笑,一把将辛冰搂进怀里亲了一口,辛冰也不反抗,伸手下探如握擀面杖,心里一阵欢喜,自己撩开衣裙就入巷,这些日子她被张衡昌撩拨的早难自禁了。次日一早辛冰找到辛浒说同意嫁给张衡昌,辛浒笑说还是女儿懂事。
这样两家人都谈妥,由丁勇做保山,任远做煤,测了两个孩子的八字,择了吉日,定在八月十五举行婚礼。为了方便也不让三兄弟回家了,直接就开始操办婚礼各项事宜。
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三四个月,为了避嫌先让张衡昌搬出了园子,老太太又嫌以前与裴红英住的新婚房子不吉利,另在东上院布置了新房,张衡昌就先在内院当初的二层小楼里住着。因为在内院被几个长辈看着不得进园与众人厮混,任菁菁和辛淼自然也老老实实呆着,这可方便了任飞和辛冰。
七月一日这天张衡昌唤了小喜,两个人悄悄骑了马出了北城门来到裴红英坟前,这天是裴红英周年祭日,张衡昌在坟前大哭了一场,又说将要和辛冰成亲,焚香烧纸后整理了坟头上荒草,又在坟前坐了半日才回。
很快到了八月,张家又是一派喜庆,满院的红灯彩绦,喜盆搭了二里地,比之当年娶裴红英的场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十三日开始就有百戏表演,十五日正日足有五六班鼓乐庆贺,宾客更胜前次。
张衡昌从园子里将辛冰一路背到新婚院中,辛冰同样穿了红底遍地金花的喜服,就在新婚院中当堂拜了天地,送入洞房后任菁菁和辛淼陪着新妇人在洞房中解闷。
外面宴会场面如何热闹不必多说,只说三女在洞房里喝酒等着新郎,辛冰悄悄贴在辛淼耳边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带了么?”
辛淼从袖中掏出一方白绢,白卷上有几块血迹,辛冰将白绢藏在婚床的床尾,任菁菁和辛淼均知其意。
到了晚间张衡昌喝的醉醺醺的进了洞房,辛冰早准备了一桌酒菜,两人喝了交杯酒,辛冰又殷勤的灌了好几大杯,张衡昌已有些站立不稳,拉了辛冰就要行房,辛冰含羞带俏不迎不就,两个人行了周公之礼后张衡昌倒头就睡,辛冰悄悄将辛淼准备的绢帕拿出来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