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很是感激。

传道受业解惑，不外乎如此，这比起那金霞观道貌岸然之辈，要好上太多了。

那黑眸少年，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声音激荡，在雨水之中传递的很远。

“这便是凡人的一生。”

“更是平庸者的一生。”

“是小妖，小魔头，小鬼怪的一生。”

“我不愿如此！”

“我愿化成鲲鹏，扶摇而上九万里！”

那白袍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回头看着那牛力道：“你呢？”

牛力看着那雨水，愣住，然后笑着道：“空无一物，哪来尘埃，对我而言雨水就是雨水。”

那白袍老者突然愣住。

然后眸子突然张开。

里面竟然是金色。

散发着强大威压。

整个天地瞬间电闪雷鸣。

轰隆隆炸起惊雷。

远处妖魔都是惊惧万分。

躲在山林之中，不敢出来。

“你说什么？”

牛力似乎毫无察觉。

他仰着头，看着远处瓢泼大雨，然后道：“雨水就是雨水，没有人能够强加任何意义给他们。”

白袍中年男子，念叨着牛力的话语。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似乎整个人都是变得轻快了不少。

“我知道了，小家伙，你既然的认为这是修士的一生，那么我就给你讲覆水追风之法，让你可以逆流而上，搏击千万水流于九天之上，不负此生。”

“而你...我就给你讲，水之法，水之术，让人知道这天地之水到底是什么，这万物根源到是什么。这不分先后，也不分区别，更无分高下。”

这白袍老者说完之后。

就是看着天空之上的大雨。

低声的说了起来。

他说起这些话语来说的时候。

四周的花草树木，都是在向着这边伸展着的枝干。

池塘之上的鱼儿，青蛙，乃至于远处的河水之中的，大蛇，老鳖都是浮起来，向着这边歪着头。

远处雨水却是不断下着。

似乎天地之中裂开了一条口子。

又似乎银河倾泻而下。

这白袍中年男子的不断说着。

而距离越近听的自然是越清楚，对此领悟就是越来越深。

他讲得天地之力，万物本源。

但是在听众的耳朵之中，便是自然而然的化成道法、术法、功法，大道无形，但是个人领悟，却是有形的。

他先开始是为了那黑眸少年所讲。

对于牛力来说。

便是追风之法，覆水之术。

牛力听得十分不错。

后来又是为了牛力而讲。

对于来说，便是水之本源，重水之术。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

桌子上酒水很快的便是被二人喝干了。

牛力在他们说着的同时，一边给他们倒酒。

两个人说的时间，有是多了半炷香的时间。

让牛力听的很是过瘾，如痴如醉，所谓朝问道夕死可矣，不外乎如此。

“不喝了，曾先生，我且去了。”

“好牛儿。”

“好少年。”

“这世界终究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