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暖阳初洒窗纱,娴静地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宁胭蔷纤长的眼睫毛扑扇了两下,徐徐睁开了那双美好的眼眸。
宁胭蔷掀开身上的薄被准备起身洗漱,一双光洁白腻的小腿一时间展现了出来,有快速被睡裙掩埋。
今早这个大平层内不似往常的那般宁静,外面传来两个女子的交谈声,宁胭蔷在房间内简单地梳洗完了换上了一身清爽的服饰就来到了客厅内。
就在宁胭蔷推门出来时,宁韵和宁音也将已经准备好了的早饭端上了餐桌。
宁胭蔷看了眼桌上丰盛的早餐,对着两姐妹说道,
“小韵,小音我们三人其实随便吃点就可以了,不用早起做这么多的。”
说着宁胭蔷拉着两人坐下。
“薇薇姐,没花多少时间,而且这是我们的该做的。”
宁韵嘴角露出了淡然的笑,如实地说道。
“是啊,是啊。”
宁音也笑嘻嘻地接着话。
“真是的,哪有什么应不应该的,而且做了这么多东西必须得吃完哦,不然等会儿小心我给你们俩个塞嘴里。”
宁胭蔷摇头失笑地嗔怪着两姐妹,纤纤玉手拿着瓷碗给两个一大早起来做饭的两个妹妹盛着粥。
“薇薇姐,我来就好。”
宁韵看着宁胭蔷的动作想起身接过碗,接过却被宁胭蔷给按了回去,在外人面前少有地温温柔柔地说着。
“小韵坐好,一大早的辛苦了。”
宁胭蔷给宁音和自己盛了一碗后就端庄地坐到了椅子上。
“薇薇姐,长安那边发生了什么?”
宁韵面色稳重地问道。
“具体情况要到了长安那边才能了解清楚,现在你们大概也知道了,崔家联合了周家想把我宁家的势力从长安给挤出去,想从此彻底失去宁家的制衡。”
“嗯。”
宁韵小口喝着粥应了声。
早餐样式很多,不过每种的数量也不多,三人不一会儿便用完了早饭,简单地收拾了下就下楼朝着机场出发了。
宁胭蔷出门在身上披上了一件特制的女式黑色风衣,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皮箱,机场空旷的地面上,飞机起飞带起的大风带动起宁胭蔷柔顺直发、风衣,又冷又飒。
三人上了飞机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长安赶去。
长安,一个历经了十三朝的古都,那巍峨磅礴的城池在上千年沧桑的侵蚀下如今依旧不动如山地矗立在那里,让人无不感叹古人的建工,即使是在现代的都市内依旧保留着许多的人文古迹,到处都留有浓厚的历史文化气息,一塔一园,古今共映长安梦!
宁胭蔷三个人几个小时便落地长安的国际机场了。
今日的长安碧空如洗。
三人整理东西下了飞机时间已然是过了正午,宁胭蔷三人刚顺着出口来到机场的大厅内,几位气息不弱的高大人员簇拥着一位面容和善、穿戴整洁的中年人就朝着宁胭蔷她们走来。
“章叔伯。”
宁胭蔷率先礼貌地向为首的中年男子问着好。
“胭蔷侄女,好久不见啊,你终于到了,吃过午饭了吗?”
“在飞机上吃过了。”
“那好,我们先上车再说。”
“好,走吧。”
中年男子名叫章方儒,是宁家在长安地区实力的代表人,也是长安官场第三实权的人物。
章方儒是宁家从小培养的人员,一路从基层到现在的位子都离不开宁家的助力,是宁家的死忠。
章方儒此刻见到宁胭蔷的到来,语气起了些波澜,不过从他脸上的疲惫可以看出现在长安的局势对于宁家有些不妙。
宁胭蔷三人跟着章方儒上了一辆改装了的商务车,在护卫的护送下驶向市区。
车内,宁胭蔷和章方儒对坐着,宁韵、宁音则坐在宁胭蔷的两旁,章方儒揉了揉眉心,眼球内分散着细小的血丝,面色肉眼可见的憔悴心累。
“章叔伯和我讲一讲现在长安的具体情况吧。”
“嗯,现在官场上崔家的崔崇礼联合周家的势力明里暗里一直在挤兑着我们宁家,最近更是步步紧逼,我这白头发最近都多了几根。”
章方儒说着手指了下自己的鬓角,继续道。
“手底下的人这些日子接连被设计出事,不过由于大多数的人都没问题,所以也就是被暂时孤立了,只要能挺过这段时期是没问题的。”
宁胭蔷点了点头,对于官场上的事她没多大的见解就让章方儒继续说着其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