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还要!”此时九皇子的腿上正坐着一个男装打扮的女人,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专属玩物。
九皇子一手用羹勺舀着食物喂进男装女人嘴里,一手还在其身上肆意游走。
看着九皇子怀里之人那雌雄莫辨的人,艳红小嘴嘟起的做作模样,应如是很不适的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回去歇息?回哪去?那不就是床吗?”九皇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应如是,抬手指点里间。
女子捂嘴娇声说道,“哎哟!应花魁还真是个急性子,天色还早呢,就迫不及待的暗示殿下了,咯咯咯…”当真是极尽轻佻与下作。
“你们…”应如是气结,她发誓眼前二人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无耻之人,此刻她真想自挖双目,她感觉她的眼睛脏了。
“小宝贝儿,多吃点,吃饱了待会才有气力助我一臂之力啊!哈哈哈…”
“咯咯咯…殿下雄姿!哪须奴婢呀,我看呀待会儿是该应花魁哭着求饶,免不得还需奴婢替他解围呢!”
“哦~哈哈…”
应如是早已冷汗湿透后背,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看来今晚她是在劫难逃了。
应如是看着壁上悬挂着的一把舞蹈用剑,心下一横,哎!爹!娘!我们已无再见之日了,来生再报答生育之恩吧!
应如是努力回想着儿时在父母膝下承欢的温馨场面,但记忆里的脸庞已经模糊,只余下那冷却不掉的温暖与逾久弥坚的思念。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冲了进来,撞进她的思绪,‘一见如故,乃明日之故吗?先生!别了…莫问奴归处。’
啪!九皇子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拍了拍女子屁股,示意起身。
应如是也惊恐的起身后退,情急之下撞倒椅子,人也跟着仰倒在地上。
“殿下,青翠阁乃风雅之地,不做那些苟且之事,望您自重!”
九皇子站起身,慢慢靠近,俯视着惊慌跌倒、气势全无的应如是,眼中满是戏谑与陶醉,步步紧逼。
应如是像是被饿狼盯着的羔羊,万念成空。
想她应如是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丹青一道堪称大家,哪怕幼年家门不幸,父母流放,她也被充为女奴,卖入青楼,索性被青翠阁相中,免了皮肉之辱。
刚巧在她成名之时,那个喜欢破坏规矩,也无需守规矩的皇帝老儿雄风不再,已有数年不曾微服寻欢,而京城有实力的大小淫棍们素来知晓青翠阁乃陛下的野猎之地,故而不敢在青翠阁放肆,更加不敢打青翠阁花魁的主意。
青翠阁花魁身上的钮扣那可是打着御用的标签,有谁胆敢解开一颗?
可是今日!却有人欲要打破这个潜规则,这个倍受皇帝宠爱,深得皇帝真传的小人渣,他长大了。
“苟且之事?哈哈…应如是你好大的胆子,皇家行事竟被你称作苟且之事?”
“哎哟…你这小娘皮好不晓事,能被殿下宠幸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之事呢!咯咯咯…”
“不过你说的很和本皇子胃口,你切不知本皇子偏偏就爱寻那苟且之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