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
“操!你看上人家了啊?”钱多多一对小眼睛瞪大。
“不准确哈,应该说是两情相悦吧,不过你也知道啊!我老儒很忙的,而她又在那种地方…”
“明白!就交给我好了!”钱多多挤着眼睛笑道。
“多多你玩过妓院,你懂的多…”
“操!不带这样啊!我开过,没玩过,切…”钱多多忙不迭打断儒恪的话,一边喘着气儿一边又道:“青翠阁挺干净的,你放心哈,他们只往豪门嫁,不在阁内卖。”
“我知道,凡事不是有万一嘛,那宣德老儿不是在青翠阁那啥了嘛!”
“可我听说宣德老儿那方面不是不行了嘛!老儒你放心哈,出事儿的几率极小。”钱多多抬手拍拍儒恪肩膀,以示安慰。
听了钱多多的话,儒恪更加不踏实了,“什么叫几率极小?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的咯?”
“嘿嘿,我这么给你说吧!普通人他不能够祸祸到你的心上人儿,你的担心啊,八成是多余的。”
“那不是还有不普通的人吗?多多你说都有谁,我叫他不举。”
“呃…这不普通的人嘛…”钱多多眼球一转,“我问你啊,你老儒四仰八叉躺地上,那是个什么字?”
“猜字谜?这简单,是个大字!”
“对了!如果是阿斗殿下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个天字。”
“嗯!不错,要是这个人是长寂哥哥呢?”
儒恪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哥哥的话,肯定不是大字,但更不可能是天字啊?有难度了。”
“嘿嘿!是个太字!”
“啊?哦!原来如此,不是普通人?”
钱多多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儒恪看向马车前方,骑着枣红色骏马的魁梧青年,若有所思。
大虞皇宫,御膳房,宣德帝拿起筷子,在满桌子山珍海味上方游离一圈,然后又放下,最近宣德帝的健康是每况愈下,时常恶心头晕,伴有腹泻症状。
“苏齐啊!这是怎么了?朕…朕感觉就要不成了,”宣德帝眼窝深陷,无神的看向大太监苏齐。
“陛下鸿福齐天,不日自当完好如初,”一旁侍奉的苏齐谨慎的回着话,“陛下,您多少吃点吧!”
“哎!朕吃不下啊,近日来食欲每况愈下,这人呐,吃喝拉撒干,缺一不可,可朕如今是一样也力不从心啊!”
“陛下这是太过操劳所致,奴才斗胆,再多替陛下批阅奏折几日,陛下勿忧。”
“嘟…”宣德帝手掌捂住额头,头脑内一阵阵的晕眩,“啊!最近各地奏折可有紧急之事?”
“啊…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苏齐双腿开始颤抖,以宣德帝如今的身体状况,自知不该如实相告,可是欺君他也是万万不敢的啊!他苏齐可是陛下的忠犬。
“哦?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宣德帝似是提起了一点兴趣,眼神也亮了几分“快说来听听。”
扑通!苏齐再也撑不住了,顺势跪倒,“奴才万死,本应早些告知陛下的,但…但奴才不敢说啊!”
“哼!”啪!宣德帝一掌拍在桌案,“苏齐啊!你好大狗胆,竟敢欺君罔上,还不从实禀奏!”
苏齐感受着皇帝的冲天怒气,不由得哀叹咱家命苦哟,“陛下听奴才解释啊!朝中有折子提及到一些…一些…”
“你这阉人,痛快点,如实说来!”
“哎哟…陛下啊,都是些传言…事涉太子,跟…跟几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