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庆先生离大儒仅距半步,如今看来,果然若此,但在对此事上,在下却有不同的看法,”付道然对着太子与庆羽一揖:“臣以为三皇子为大患,而四、五皇子则不足为虑,待六日之后,臣提议以主上座下次将秦话将军领那五千北俞军抵三皇子,二皇子有庆先生和三千羽甲军足矣,五千平襄军则护太子周全,入宫议事,届时还要各位大人进言,以定殿下之位。”
“善。”众人齐应。
姜尚起身,举酒四望曰:“孤,得各位重识,实乃大幸,孤定不负重望,为我大洪之兴盛不衰竭力矣!”
“望殿下大功得成!”谢隐举杯大呼,诸臣如其大呼:“望太子殿下大功得成!”
饮毕,诸臣退去,独付道然后,姜尚与其对坐,问道:“先生可还有事?”
“此次守京之事,甚难,四位镇伏将军若站队不当,也难保其身,故平襄王殿下特命其次将陈戒陈律已护殿下周身,这陈戒乃枪道大成者,与那‘上京兵首’陈延堂同出陈家,同辈之中仅次于其,有其护于殿下,不惧刺杀矣。”
付道然俯身轻语,给了姜尚一个惊喜。
“甚好…甚好!”姜尚俊朗的脸上欣喜之色难以遮掩:“还请先生替尚拜谢大伯、二伯,尚必不负重望,必不负重望!”
“善。”
付道然含笑退下。
“唉,若尔等无意争位,本太子便饶尔等一命,”姜尚轻声道:“若不然,休怪皇兄无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