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这什么表情?皮痒了?老夫还会骗你不成?”
“那是谁杀的?这城里还有人有这么大胆子?”
“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
见他似乎没有多说的意思,李元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这…前辈,我还是不明白,人既然都死了,您老人家还放火干嘛,这不是明摆着坑我呢嘛?”
“哼,那小子自以为手脚干净,实际上漏洞百出,老夫看他还算顺眼,就顺手帮他料理了一下,怎么?你小子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你老人家说的都对。”李元连连摆手,他可不想再被揍一顿。
“前辈,您可是说过要教我武功的,不知…”
“就你这勉强拿捏气血的水平,还想学老夫的功夫?你小子还是先突破内劲再说吧。”
……
内城,许家大院,许震独自坐在矮椅上,双目空洞地看着那盆里燃烧着的纸钱。
一名汉子走了进来,来到许震旁边弯腰低声道:“大哥,已经查清楚了,
李元确实欠了雄哥的钱,前不久雄哥上门讨债的时候,看上了他邻居家那对母女,想带回去养着。
那李元极力阻止,即便雄哥允诺他撕了欠条从此两清,依然不肯。
最终还打了起来,雄哥不是他的对手,还受了点小伤。”
“雄儿出事的当晚,那李元在哪?”
“据说他早早下了工回了家就没再出过门。”
许震脸色阴沉,语气阴森。
“哼!八成就是这小子,他早早下工却回家不出门,难不成还有人不让他出去不成?”
大汉眼中凶光闪烁:“大哥,安插在城主府的兄弟说,那燕锐过几日也要带人出城去了,要不咱们趁这个机会灭了锻造铺,直接做了那小子,那锻造铺也就剩下个年老体衰的梁猛而已。”
许震无奈地瞪他一眼:“现在还不是时候,关键的不是锻造铺本身,而是他的人脉关系,锻造铺主掌兵器,经营了这么多年,岂是说灭就能灭的?”
“此事不必再说,我自有打算,让你查的另一件事,怎么样了?”
“雄哥平日里养的几个相好都让大夫去看过了,
还有他最近碰过的女人,也逐一请大夫看过,暂时…没有喜脉。”
“一个都没有?”
“都没有。”
“罢了,把这些女人都接过来,这阵子再关注着,说不定哪个还有我许家的种。”